退到了边缘。
“呜啊,表姐你这么yòu惑的样子我都不敢直视了。”伊芙咋舌道。
“尚可吧,不过就是露的多了点而已。”我故作平静地耸耸肩,但不得不说这种被男人目光盯着舔的感觉并不好受。
斯雷因自进入会场就一直不敢看我,因为他一看过来就会立刻脸色羞红……很明显的他没尝过女人。
呵,笑别人,我自己倒是也没碰过男人的半桶水罢了,外在的美丽与诱惑基于天生不错,但内在那种成熟(谐)女人对男人的魅惑和媚丽……大概没有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表面成熟内里青涩。
反观细斯米赛家那个比我年长的交际花法拉莱娜则如散发幽香的花朵吸引如蜂群的男人。
“哪里是尚可啊,我看到的第一眼还以为是细斯米塞家的法拉莱娜那个交际花呢。”说着伊芙就把手伸向我的胸部,却被我拍的一下拍开。
“我不过就是想摸摸嘛。”
“看看我是不是真空的?”我叹了口气,“就是真空的,只有胸贴而已。”
伊芙一脸惊诧地看向我:“我说表姐,早上你就和艾瑟依拉姆公主殿下吵了一架,现在又穿成这样,你不会发烧了吧?”
“啊,发烧了。”我毫无兴致地随口道。
到最后,我却反应过来,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即便外在如何完美,心境不还是半桶水么?
直到贝迪亚切平静地出现在我面前,于午夜时通知我返回扎兹巴鲁姆领时,我还没有看到那个要等人的——
瑞维夫-扎兹巴鲁姆伯爵,我名义上的伯父。
“不换衣服了,就这身直接上专属的梭路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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