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h在的我,直接可以透过aldnoah的信号通道,从任何的角度获得顿图米,那个愤慨青年在空舰机库中的发言。
而我把他的发言全频道公放出去。
这样的怒吼其实并不只有顿图米一人,从aldnoah传来的信息中我能听得清清楚楚,但无疑是只有顿图米的发言才最具有精神上的攻击性。
因为之前一次顿图米的发言之后,米休就沉默数秒才改变了发言,转而以“细数送给我的礼物”为由来搔扰我。
真是流氓一般的作风呢,骨子里的令人不快。
但显然这个平时装成人样的流氓遇见了真正的流氓——一个敢作敢当的青年流氓——明明顿图米表面上是个很腼腆的青年呢。
……原来这个青年也曾经憧憬过我啊……
我才意识到,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有着一些像顿图米这样的青年或少年,也许是带着欣赏,也许是带着青春的喜欢和萌动,但都在或者曾经憧憬着我。
突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们,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女性,从生理学上的女性——有些时候不是作为追求方,而是作为被追求方。
无奈地摇摇头,把心中的小小波澜压下,重新将视线投向月球碎片的巨大战场。
而因为距离上百公里,在我这里看来,远方的战场却有如沙盘一般。
九道圆盘般的翠绿光芒自逆派的舰队群中亮起,与之相应的还有众多的防御类领长机甲为其护卫。
『『相位偏折系统』』系统,发动了。
原本还存在的强烈的力场因为逆派的战略武器投入使用而变得微弱,『『沉星器』』所激起的混乱的能量场与力场在『『相位偏折系统』』的影响下开始变得有些规律,而更多的干扰和影响则在九个『『相位偏折系统』』的联动之下变得温顺起来。
三对九,同样是战略兵器,但是数量上总是存在着差距啊。
一时之间两方舰队之间的交界处变在混乱起来,强烈的力场和能流变化使得自动制导的武器变得弱势,而领长机甲与急速的战机编队反而进入了优势。
以十到二十架战机一小队为主的尖刀战群在两方的空舰之间反复穿插,短程急速导(谐)弹与能量线攻击更是致命。
当再没有哪个角度是安全的,再没有哪个角度是绝对可靠的时候,一旦脱离了大队就意味着被如食人鱼群的战机分割蚕食。
即便有『相位盾』或者其它的战术防御手段,扈从机甲在无孔不入的急速战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