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来到酒店,谭文浩给朱锁锁发了楼下咖啡厅的地址并约到了中午十二点。
坐在窗台上涂着指甲油的朱锁锁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兴奋地呼喊出声。
有了工资,她就可以搬离这个阳台改的小房间。
就不必再继续寄人篱下。
也不必再经受骆佳明的穷追猛打。
“锁锁,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听到朱锁锁的欢呼声,骆佳明连忙从房间里跑出来。
“我找到工作了。”
“噢?什么公司,做什么的?”
“晟煊!”
“是那个被称为印钞机的晟煊?”
“不是那个,还有哪个?”
看着骆佳明脸上那震惊的表情,朱锁锁心中多少有些不满。
“锁锁,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这怎么可能呢?”
骆佳明一脸担忧地看着朱锁锁,他是九五毕业的大学生,也曾给晟煊投过简历,可却被无情拒绝了。
而朱锁锁只是一个二本大学的毕业生,学的还是旅游专业。
骆佳明真的不知道,晟煊这个金融巨头,有什么岗位是适合自己朱锁锁的。
“骆佳明!”
朱锁锁咆哮着,刚想发火,却看到了从厨房里出来的骆母手里戴着围裙,拿着菜刀正一脸不悦地看着自己。
“你出去吧,我面试一天了,困了,晚饭不用叫我,我和南孙在外面吃了。”
朱锁锁将骆佳明推出自己房间,盖上被子,无声地抽泣着。
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滋味。
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滚,朱锁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快。
她坐在桌前,打开谭文浩发给自己的短信,在本子上认真地摘抄着。
那每一个字,都仿佛是迈向未来的阶梯。
第二天一早。
彻夜难眠,想来道歉的骆佳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空。
他当然知道朱锁锁一直想搬离这个家。
但他又害怕朱锁锁离开这个家。
他的母亲和朱锁锁舅舅两人是重组家庭。
他和朱锁锁并没有血缘关系。
对于这个一起长大的妹妹,骆佳明早就将其视为自己的家人,自己未来的妻子。
想到朱锁锁将来要长远地离开这个家,骆佳明心中一痛。
看着出来上厕所的后爸,骆佳明指着空荡荡的房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