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次我们真要对上海说拜拜了,我们已经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只要何绍在这里任职一天,我们就不能回來一天,我辛苦打拼积攒下來的夏天金融,恐怕也要沦落到公开拍卖的地步,突然很想笑,莫名其妙的。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我们都沒有说话,沿着沪蓉高速到南京之后,我拿出手机给顾漫打了个电话,顾漫接到我的电话有些震惊,但她是个聪明人,并沒有问我怎么样,而是关切的说:“我给你准备好了饭菜,回來吃。”
我给她打电话的意思,就是告诉她我沒死,她说完这句话后,我鼻头有些酸,挂断了电话躺在副驾驶上揉了揉鼻梁,然后睁开眼睛,突然感觉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东西都不是太清楚,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视线里仍然一片模糊,我沒着急让刘计洋开车去紫金山下的别墅,而是让刘计洋找了家医院,直接花钱挂专家号,医生简单检查一下就说近视了,需要配眼镜。
我感觉有些可笑,突然之间就近视了,找了一家眼镜店,配了一副近视眼镜,戴上之后看东西感觉清楚了许多,看着镜子里戴着眼镜的自己,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记得上学那会儿,我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我的视力,不管是看小说还是玩电脑,我的眼睛看东西都特别清楚,沒想到现在突然之间就近视了,整理一下鼻梁上这个奇怪的家伙,开着车赶到顾然家里。
顾然沒在家,只有顾漫在,她做了一桌子吃的,见我们过來就招呼我们吃饭,佣人已经将房间收拾好,四间客房我们一人一间,我还住那间就在顾漫隔壁的房间。
“你哥呢。”我坐下之后并沒有告诉顾漫在上海发生的事情,见我提到顾然,顾漫扁了扁嘴说:“他出门去了,沒在家。”
我沒多想,在顾漫家里安心住下。
晚上十点多顾然才回來,顾然回來后直接來我房间,随手将门反锁了就说:“郝兄啊,你可是差点害死我了。”
我笑了笑沒说话,瞥了他一眼说:“你不还沒死呢。”
顾然坐在我面前,看着我说:“你知道今天晚上,我跟谁一块吃的饭。”
“王书记。”我猜了一个名字。
顾然一拍巴掌,说:“绝逼的,就他。”
我上下将他打量一下说:“你现在安然回來,就证明王书记沒刁难你,怎么,你有事儿。”
顾然睁大眼睛看了看我,像是看鬼一样说:“你在上海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怎么跟个沒事儿人似的,王书记叫我过去,意思就是让我最近安分一点,那意思不还是让我别跟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