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有了。”刘计洋做惊喜状。
我转头看看他问:“怎么了。”
刘计洋说:“曾经林姽婳藏在井盖下面半个月,我们不妨也模仿她,藏在井盖下面。”
我沉吟片刻,转头看向刘计洋,琢磨一下说:“躲藏不是最终的办法,我们的目的是逆袭。”
“这……”刘计洋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一壶凉茶,一口气喝干净,放下茶壶擦了擦嘴说:“干,继续找办法,我就不信扳不倒何绍,天外有天,我就不信阎王要他三更死,他能活到大天亮。”
“为什么不是五更。”
“滚。”我赏给刘计洋一脚,刘计洋咧嘴一笑。
……
话随说的漂亮,但当我们真的要做的时候,却发现有些困难,现在何绍已经明目张胆的将华夏矿业转移到上海自贸区,华夏矿业的总裁陆芳更是明目张胆在媒体上发言声称几天前的国外新闻全部为荒谬,而且这次再也沒人敢站出來反驳她,陆芳与何绍猖狂不已。
我们都已经明白,天已经变了。
……
在渝城一座二居室中,马晓丹坐在电脑前面,正在网上阅览自己前两天发的帖子,她发现自己的帖子全部被管理员删除,而且账号也处于禁言的状态,这让马晓丹很是疑惑,她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多年上网的经历让她明白,事件有变化。
这天中午,马晓丹刚放下鼠标准备给我打个电话的时候。
门口传來敲门的声音,马晓丹拿着手机疑惑的來到门口,叫道:“谁呀。”
门外传來一个男人的声音:“水利公司的,查水表。”
“嗯。”马晓丹眉头一皱,随即便意识到危险,她赶忙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我:“有人查我水表。”发完马晓丹就将自己的手机里的sIm卡抠出來丢到马桶里面,最后连手机也丢里面,将手机冲下去,马晓丹心有余悸的出了一口气,随后又來到卧室里面,将自己这两天用做上网的平板,以及笔记本全部拆毁,特别是笔记本,直接丢到燃气灶上烧,平板也是。
做完这一切,马晓丹才去开门。
门外查水表的那个人已经走了,马晓丹疑惑的看看,并沒有说话,但也沒有后悔燃烧手机笔记本与平板,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一队警察上门将马晓丹带走,警察在马晓丹家里什么也沒有发现,并且询问她注册的账号与她家网络的IP地址,马晓丹绝口否认,最后警察沒有办法,只能拘留马晓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