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臂用力,将她抱起來,她抱着我的脖子,我两只手如同鹰爪一样,托着她丰腴的臀部。
其实夏婉玉之所以这么做,显而易见是不愿意管这个事,而我在面对这个事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帮忙,而且我自己本身就是被怀疑对象,我陷入两难境地,举步维艰,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与夏婉玉共赴巫山云雨之后,夏婉玉又洗了个澡,而我则早早躺在床上,拿起《金刚经》默默看起來,夏婉玉出來之后,拿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见我再看经书,就笑着调侃我:“郝仁,你该不会是要出家吧,你要是去当和尚,我就到你们寺旁边当尼姑。”
我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夏婉玉今天晚上似乎特别爱开玩笑。
夏婉玉躺在床上,敷了个面膜。
我将经书放在一旁,仰起脸看着天花板。
夏婉玉对我说:“千万别发愁,这世界上有很多事都会让你感觉到无力,你看木木父亲那么高的位置,面对自己女儿被绑架,也只能干着急,更不敢声张,你说他不发愁吗,相较于他,你又有什么值得愁的呢。”——
PS:更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请假,蛮惭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