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去面对这一切,任何比禽兽更禽兽的事,都是人做出來的。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來到私人会所里面。
弄了半箱子茅台飞天,以前这种会所里都喝茅台特贡,结果禁酒令出來之后,就只能改喝茅台飞天,喝了半箱子,都醉醺醺的,一起坐在单独的小池子里面泡澡,每个人身后都坐着一个身份样貌都在九分以上的女人,衣衫半果的,她们的手轻轻放在我们的肩头上,默不作声的享受着她们的纤细手掌,彻底放松下來。
泡了个通体舒坦,再让她们给做足疗,这次土豪坡十足玩味的说:“妹儿,我不肾虚吧。”
“你不肾虚,你饥渴。”我们三个异口同声说。
……
兄弟在一起,真不在乎那么多。
二锅头也能喝,茅台飞天也凑合,随便的足疗也能做,九分的女人也不在乎,家里面都有老婆孩子,出來玩顾虑也多,但真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儿,就一句话,兄弟,走着。
正泡了一半,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身后跟着十几个上海卫戍区的军人,军人手里荷枪实弹,走到我们跟前,看了看我说:“你是郝仁吗。”
又是这一套,我让身后的女人别停,懒洋洋的说:“我是。”——
PS:來晚,会补偿一章的,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