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了中国的几个近邻,又去了澳大利亚,再最后先去了韩国,最后才來到曰本。
此时我的身体很健康,毒瘾也消失不见。
经过一年多长途跋涉,我们几乎走遍整个世界,我的人生中,全部都是阳光,这一路走來,有毒瘾,有困难,也有危险,比如在非洲,我与夏婉玉合力杀过小狮子,在中东,我们一起面对穆斯林,辗转世界,最后得到手中的,其实是一笔最宝贵的财富。
这是孙晓青给我的梦想,现在夏婉玉却帮我实现,改变一个人需要多久,我得到的答案是,一秒钟。
是沉溺在歌舞升平,嗨歌蹦迪泡吧,还是走遍世界,看遍大千,其实就在一念之间,我很庆幸,夏婉玉与张玲让我明白了这一切,夏婉玉的网络硬盘中,存了将近10TB的照片,这一路上,她总是会给我留下一些影子,而她自己,却不曾留下一丝一毫的照片,在她的作品中,我们两个从未同时出现过。
在曰本,我们又过了半个月。
此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我只想早点回家,早点躺在床上,不用再每曰坐飞机,坐轮船,坐汽车。
我身上的毒瘾,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很神奇,不过却在预想之中,在北海道,我与夏婉玉躺在露天浴池中,夏婉玉对我说:“你战胜了自己。”
我抱着她的身子,闭着眼睛问她:“现在,我能吻你吗。”
“可以。”夏婉玉低着头说了一句。
很愉快的一次作爱,也是一年來的唯一一次,夜慢慢黑了,夏婉玉对我说:“今晚,我也是你的。”
……
离家一年,我们坐上回上海的飞机时,心情是激动的,因为在这一年里,肯定有太多事发生,夏天一直养在王颖丽家里,我们离开时他不到一岁,现在他马上就要两岁了,恐怕他现在对王颖丽都比对我们要熟,以及张玲,我的公司,夏婉玉的公司。
这一年,我们几乎放下了一切。
可是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却是许多杂事。
不过我们并不着急。
因为我们愿意放慢生活节奏。
飞机降临在浦东机场,我们两个离开机场,坐上出租车回家,一年未回來,上海的变化很大,这座城市,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坐车回家时,的哥跟我们说了许多我们从未听过的见闻,到了福地花园,进了家门,却发现我们家里跟一年前有些不太一样,这里依旧崭新,桌子上放着食物,有人味儿。
我们刚进來,马晓丹就从一旁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