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只剩下燕京方面的人,那里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我相信有一个人能管的了。”
“什么人。”
“木木。”
夏婉玉看着车窗外说。
她将枪支放进自己的兜里,对般若说:“约木木到我家里吃饭。”
般若点了点头,玩味的说:“她一定也在等这一刻。”
夜慢慢來了,夏婉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车停好之前,夏婉玉问般若:“你厌倦这样的生活吗。”
般若坐在车里,并不下车,良久之后对夏婉玉说:“可是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人生赤果果來,赤果果去,留不下浮名与金钱,我有时候也在想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可是我们不做这一切,还能做什么呢,老大,这是你以前对我们说过的话,或许因为现在你累了,或许是因为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你忘记了吗,当初我们一起加入组织的口号吗。”
夏婉玉呢喃道:“恶心别人,成全自己。”
般若笑了笑。
夏婉玉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有一种恶心自己,成全别人的感觉,对了,晚上你來下厨吧,木木应该马上要到,这小姑娘爱吃辣,你做点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