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这句话给咽了下去,般若再我家里吃了一顿饭之后,就连夜离开了上海,她不坐飞机,也不坐火车,临走之前问我要了一个鸭舌帽,一笔人民币,般若刚离开,第二天钱文忠就联系我,说有两个人想见见我。
我开车赶到警局,结果见到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钱文忠向我介绍这两位是來自纽约的警官,他们想要了解般若在什么地方,我想起昨晚上般若的话,当即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警察见我不配合,也十分头疼,只能一个劲儿猛看我,我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这儿是中国,不是纽约。
见完这两个警察,我來到钱文忠的办公室里,丢给钱文忠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坐在钱文忠面前,钱文忠笑着说:“怎么样,闯祸了吧。”
我干笑着问:“钱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钱文忠笑着说:“你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送下來的。”
不等我回答,钱文忠就说:“外交部。”
我有些吃惊,钱文忠叹着气说:“所以啊,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只能告诉你,这事儿不简单,你小子最近小心点,别一不小心再弄进去,这回你要是再进去,可就真难出來了。”
我干笑着,不由想起了般若走时的背影。
有些忧心忡忡。
……
在面对大的风浪时,小人物的命运是不能自己做主的。
尽管我现在地位已经不低,但那只是仅限于上海,放眼整个国内,我依旧是沧海一栗,甚至连别人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离开钱文忠的办公室,我开着车來到夏婉玉的咖啡店里,夏婉玉给我冲了咖啡,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人流,夏婉玉坐在我对面,双手支起脑袋,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里面全部都是爱意与天真。
她现在就好像是刚进入婚姻殿堂的小少妇一样,生活中只有让人愉悦的东西,世俗与名利,未來与希望,对于她來说很遥远,她跟张玲差不多,但是比张玲多了一分稳重,这几个月过下來,我感觉夏婉玉失忆,对于她來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事情。
她对我说:“你在发愁。”
我点了点头,夏婉玉开心的笑了,看着我皱在一起的眉头,歪着脑袋说:“我看书上说,车到山前必爆胎,船到桥头必下沉。”
“你……”我白了她一眼:“你看的什么书。”
“笑话书。”
我无奈的冲她露出一个笑脸,夏婉玉扁了扁嘴说:“臭大叔,板着脸老的快,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