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党校里,金雪儿也不去上课,而是躺在宿舍的床上,抱着被子哭了一场,她哭自己运气怎么那么背,不明不白被一群男人给干了,还不知道这群男人都是什么人,金雪儿尽管被人包养,但是她并不是那种私生活放荡的女人,毕竟包养她的是个高官,要是被她干爹之后,她肯定不会再有这么优越的生活。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敢声张的原因之一。
晚上,上了一天课的王颖丽从外面回來,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金雪儿眼睛红彤彤的之后,出言问了一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王颖丽尽管跟金雪儿不对付,但是金雪儿这个人特别会交朋友,说话也甜,人也好,所以王颖丽并不讨厌她,相反还感觉这个女人蛮不错,现在见到金雪儿躺在床上哭,就随口问了一句,金雪儿心里烦躁,就坐了起來,点上一支大卫杜夫女烟,苍白的嘴唇显得干燥,将事情告诉了王颖丽。
王颖丽听了之后,并未同仇敌忾,而是笑着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们见了可是真走不动道。”
金雪儿躺在床上,感觉很受伤。
王颖丽出去给她带了一份饭说:“明天就是周末,党校不讲课,我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上流社会。”
金雪儿眉头一皱,转头看着王颖丽,目光有些奇怪,她自己在杭州好歹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人了,即便是到了上海,她也是上流这个圈子的,这王颖丽说话,是不是有点夸张,再者说了,她自己曾经在横店也演过一个女儿号,不管怎么样,在中国这片境内,她都跟上层沾边。
不对,她就是上层社会里的人。
金雪儿有些不服。
王颖丽却笑着说:“这个社会,是分阶层的,夜店只不过是有钱的城市人玩的。”
金雪儿有些不解。
第二天早上,王颖丽带着金雪儿离开党校,回到家里随便穿了一套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金雪儿眉头一皱,诧异的看着王颖丽说:“丽姐,你有点太随便了吧。”
王颖丽笑了,金雪儿却是为了争奇斗艳,千方百计的给自己化了个妆,并且还穿了个鹅黄色的迤逦长裙,胸前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王颖丽笑而不语,中午要参加的是一场午餐聚会,主办方是夏天地产,王颖丽到场之后,八面玲珑,跟人交谈起來游刃有余,说说笑笑气氛十分融洽,金雪儿跟在王颖丽身边,看着周围的一切,自己感觉有些陌生。
尽管这个午餐宴会的档次不高,但是到场的人,却着实让她有些吃惊。
她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