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眼泪模糊了双眼,可是我却不能哭出声來,我无声的哽咽,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夏婉玉,看着一旁的心率图,咬着自己的牙齿。
车祸发生时,夏婉玉为了将夏天抱在怀里,不让夏天受伤害,整个人趴在驾驶席与副驾驶上面,也正因为此,汽车來回翻滚时,她无法顾及到自己的头部,致使她的头部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发生第一次车祸时,路虎翻滚了三周,滑行了一段路程,受到二次伤害时,路虎又翻滚两周。
夏婉玉身上一共有二十多处伤害,八处骨折,但是最严重的,却依旧是脑部的两次伤害。
这两次伤害都伤及头颅,这也是夏婉玉生命垂危的真正原因,医生割掉夏婉玉的一小块头发,对她实施开颅手术,我走过去,蹲下來看着地上这一丝带血的头发,轻轻将头发拿起來,蹲在角落中,无声哽咽。
有时候,哭泣并不代表懦弱,而代表无力。
以及那种发自内心的自责。
……
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中间医生有好几次都想要放弃,但是夏婉玉却一次次在鬼门关徘徊,让医生一次又一次的咬牙,凌晨五点时分,医生做完第一次手术,夏婉玉被转移到ICU病房里,医生告诉我夏婉玉并未脱离危险期,在ICU这段时间里,她随时都有可能死亡,下午要对她进行第二次手术,第二次手术是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
只有第二次手术成功后,才有可能救回夏婉玉的姓命。
我看了看医生,郑重的对他说:“拜托。”
医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说:“您别这样说,刚才我们院长都联系我了,要是我不尽全力,我的饭碗估计也要丢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來,我坐在ICU病房前面,看着玻璃窗后面夏婉玉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医疗仪器,被裹的像一只木乃伊的模样,眼睛一酸,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心中有些焦急,下午还有一次手术,尽管医生那么对我说,但是我知道,夏婉玉这一次伤的十分严重。
我是一个天生悲观主义者,看着躺在ICU里面的夏婉玉,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熬过这一次。
……
我猛然间想起了佘山圣母大教堂,想到了那里面的神,想起我与夏婉玉曾经在那里的誓言,我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夏婉玉,离开医院开车赶往圣母大教堂,五点钟的上海依旧是一片黑暗,我赶到圣母大教堂时,天边出现一丝鱼肚白。
我走进大教堂,叩拜在耶稣像面前。
曾经,我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