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上,有一座娘娘庙,而这座娘娘庙,就是她当初遇到樵夫的地方,在娘娘庙周围,依稀可见山洪带來的灾害与樵夫所建的工程,子衿悲伤之下,在娘娘庙出家为尼。”
“说完了么。”我看着一脸憧憬的张玲问。
张玲点了点头,说:“完了,很优美的故事对不对。”
我忍不住吐槽道:“狗血,矫情,做作,烂大街。”
“你……”张玲瞪着我。
我脑袋飞速转着说:“你若写纯爱玄幻小说,不如以小写大,沒必要随潮流写狗血大场面,你就写一个农夫被帝国征战上了战场,而他家里的妻子厮守终生,后來传來消息农夫死了,他的妻子就为他守寡一生,他的妻子死后,已经成为将军的农夫回來,回想着妻子的音容样貌,在妻子的墓碑上刻上青青子衿这个成语,这样的文你不用写太多人物,以农夫妻子的视角來写,以小写大,以微写著。”
张玲小嘴巴长的大大的,白了我一眼说:“我要怎么写,不用你管。”
我耸了耸肩,只好不再多说,但是经过我这么一闹,张玲写文章的热情还真的被点燃,她抱着笔记本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苦思冥想半天,最后写下了第一段:我初次遇到他的时候,他双目圆睁,整个人表情恐怖无比,但是却又带了点滑稽,像极了怪兽史莱克中的小驴子,他嗔我一句,迟早拜倒在金钱下的女人,随即负气离开……
……
陈一鸣就在上海,我从杭州回來后的第二天,我就单独去金茂大厦旁边的环球金融中心找他,我简单对他说了有关黄埔地块的事情,着重说了文慧姨三个人的身份,陈一鸣笑着对我说:“郝仁,你现在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同意,更何况是这么一件小事呢,需要资本市场的协助,可以,我來帮你做嘛,不过你义父当初对你说过的事情,我希望你这些年能忘的尽量忘了。”
我点了点头说:“陈叔你放心吧,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绝对就有你的十口。”
陈一鸣十分无奈的笑了,挠了挠头对我说:“你还真跟老狐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刁钻的出奇。”
我耸了耸肩膀,陈一鸣沉思了一下对我说:“如果下次姓夏的那个女人回來,你帮我引荐一下,最近她在国际资本市场的动作,让我都有些头疼啊,呵呵。”
我点头说:“只要她在家,您知应一声,我就帮你这忙,可惜她现在不在家。”
陈一鸣沒多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说:“快到老狐狸的忌辰了吧。”
我寻思了一下,现在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