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许多花花草草,但是在寒冷的东北,都凋零的七七八八,只有院子中的一些灌木和万年青还在茁壮生长,一阵寒风吹过,天空飘零起米粒大小的雪花,远方传來一辆汽车嗡鸣的声音,我和苏东坡伸出头看过去,只见一辆路虎正在呼啸着,而在驾驶席上坐着的,竟然是刚才那个拿枪的男人,副驾驶和车后座上坐满了手拿砍刀的人。
我手中拿着枪,眉头一皱道:“有办法了。”
苏东坡深吸了一口气,从身上撕掉一块布,缠在肚子上,然后拿出手枪,默不作声,黑暗的天空下,黑洞洞的枪管伸出墙头,瞄准正在驾驶路虎的那个男人,啪啪啪,连开三枪,第一枪打在他的肩膀,第二枪打中他的喉咙,第三枪则是眉心。
男人当场死在驾驶席上,失去控制的路虎一头冲向一旁的墙上,引擎盖撞开,几个手拿砍刀的男人从车上跳下來,朝着我们冲过來,我嘴角带着笑意道:“左边那两个是你的,右边这三个是我的。”
“凭什么你多一个。”苏东坡不满道。
我沒有说话,而是直接开枪。
六声枪响过后,左右四个人全部身中一枪,唯独中间那小子中了两枪,苏东坡咧嘴一笑,脸色带着点惨白说:“老四,枪法不错嘛。”
我收起手枪,跳过墙头走向路虎,将驾驶席上的男人拽下來,然后发动了一下车,发现这种进口越野车就是强劲,引擎盖都撞开了,竟然一点事儿都沒有,将车开出來,让苏东坡上车,我们两个赶紧往通往市区的桥上赶,我现在只希望,那里沒有人看守。
可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实在太天真,在通往黑河市区的桥头,有三辆轿车正停在那里,一个白人男子站在桥头,手里面拿着对讲机,旁边站着七八个手拿枪械的男人,看到我们过來,其中两个人竟然从车里面拎出來一把微冲。
我和苏东坡面面相觑,我一脚刹车踩下去,二话不说就后退,而他们则坐上车,朝着我们就追上來,拿着微冲的两个人从车窗朝我们射击,子弹倾泻在车尾,幸亏油箱不在那里,要不然我和苏东坡非要去见阎王不可,此时在车里的我和苏东坡,出奇的安静。
路虎绕着大黑河岛玩起追逐战。
天空中的雪花渐渐大起來,像鹅毛一般,纷纷扬扬,二月份的黑龙江,依旧冰冷无比,苏东坡递给我一支烟,我悠闲的点上抽了一口,苏东坡也抽了一口吐出个烟圈说:“老四啊,你小子跟着我來东北干嘛,非得受这罪。”
“我等着你当东北王爷给我个诸侯啥当当呢。”我调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