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是谁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失控的汽车朝着江岸冲过去,我和苏东坡大惊不已,眼瞅着要掉到桥下,我们两个当机立断推开车门跳下去,蚩尤也想要跳,可是却被那俄罗斯大汉死死勒住脖子,车朝着桥沿冲下去,消失在空中,此时的黑龙江,江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车掉到桥下,砰的一声,砸碎冰层,落在水里,跳下车的我和苏东坡震惊无比的冲到桥沿前看着这一幕,我们两个瞳孔中都带着深深的恐惧。
苏东坡问我:“他会死吗。”
我咬着牙齿说:“不知道。”
大黑河岛上一望无际只有几栋房屋,四周一片荒凉沙滩,桥上又行驶过來几辆汽车,我和苏东坡瞳孔一缩,同时大喝道:“跑。”
身后的汽车嗡鸣着马达追过來,我和苏东坡眼疾手快翻过一旁的矮墙,朝着沙滩就冲了过去,几辆汽车追到跟前,跳下來几个白人大汉,手里面都拿着亮闪闪的手枪,仔细一看,竟然是带消音器的,我和苏东坡不要命的跑到沙滩的另一端,躲在一面墙后,我大叫道:“你他妈不是特种兵吗,我靠,你怎么不干掉他们。”
苏东坡怒声道:“老子是特种兵,但是老子手里沒枪啊,你看那几个人,明显都受过训练,这明显是一场有策划的谋杀,我累个草,这是想要老子小命啊。”
“……”我很无奈。
的确,我尽管跟这老三学过格斗和射击,而苏东坡也是特种部队出來的特种兵,但是我们的手中沒有枪,绝对是被人当靶子虐的主,这个沙滩荒凉的很,只有眼前这一道墙,他们早晚都要找过來,想逃跑是不可能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拼。
“对面有几个人。”我问苏东坡。
苏东坡伸出头仔细看了看,说:“不知道,目前能看到的有七八个,但是我刚才看到四五辆车,其中有两辆是金杯。”
我的喉头涌动了两下。
拼,还是不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