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我的身边,也沒说什么。
尽管酒店里的暖气很足,但是冬天的沈阳还是挺冷的,睡到后半夜,我转过身随手就将她抱在怀里,而她也依偎到我怀里睡的沉沉的,第二天醒过來之后,脑袋涨着疼,跟我睡了一晚上而什么也沒有做的东北妞躺在我怀里,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我揉了揉太阳穴松开她,她却问我:“那个孙晓青,对你很重要吗。”
我眉头一皱,眉宇间产生一丝疑问。
她笑了笑说:“昨晚上你喝醉之后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有吗。”我诧异问,自从孙晓青走后,我一直都沒有喝醉过,可是这一次偶然间的喝醉,让我有些……不安。
她转过身仰起脸看着天花板说:“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喝醉之后叫我的名字,我肯定会嫁给他,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恐怕很难实现这个愿望,其实当一个婊.子也沒什么不好的,人生嘛,无非就是你.艹.我,我.艹.你。”
我注定不是那种一夜风流的人,早晨这妞就走了,沒留电话号码给我,我去找苏东坡的时候,这货还在床上睡觉,他大言不惭说昨晚上一共來了四次,差点沒将他累死,幸亏那两个妞腰上功夫好,我点上一支烟说:“咱们可不是來享受的。”
苏东坡看了一下时间,对我说:“先吃早饭。”
我们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一个身段很妖冶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走过來告诉我们两个,她是韩图的下属,被韩总指派过來带着我们游沈阳,苏东坡眉头一怔问:“韩叔呢。”
“韩叔去了韩国,那边有一船货,昨晚上去的。”很妖冶的女人说。
我和苏东坡互视一眼,同时明白过來为什么韩图这么盛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当年苏叶对他的知遇之恩,所以苏东坡过來,他带着苏东坡花天酒地,那都是应该的,等要说正事的时候,他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远走韩国,苏东坡沉思了一下对女人说:“不用,我们等一下要去长春,麻烦你给我韩叔叔道个别。”
女人很善意的提醒我们沈阳有不少好玩的,可以一起去嘛,说完,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还交叠了一些穿着黑丝的双腿,蛮漂亮的,苏东坡坚决的摇了摇头,吃过早饭之后,我们就开车离开沈阳,赶往下一站长春,从沈阳上G1京哈高速,在高速上苏东坡十分苦逼的说:“韩图最终还是沒能给个准话。”
蚩尤淡淡的说:“看开点。”
苏东坡将剩下的五个名单交给我,我低头看着名单,苏东坡则说:“我们要看的也就还有五个人,长春的刘向贵,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