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低的令人发指。
雾霾一直持续了两天两夜,到九号的时候,才渐渐消散,可是在九号的夜里,天空中飘飘零零落下许多雪花,刚开始雪花很小,然后慢慢大了起來,最后变成了鹅毛大雪,张玲趴在窗户前,望着外面漫天鹅毛大雪的场景,睁大了眼睛说:“好大的雪,好想出去打雪仗啊。”
我也看着这么大的鹅毛大雪,当即对张玲说:“走。”
“诶,你干嘛。”张玲还沒反应过來,就比我给拖到屋外。
我从地上揉了一个雪球,直接通过她的脖子塞到她的羽绒服里,张玲顿时“啊啊”的大叫起來,大骂我是混蛋,然后她也不示弱,从地上揉个雪球,迎面拍在我脸上。
夏婉玉站在门前,看着我们两个的闹剧,笑的前仰后翻。
她的笑容,很妖孽。
在她身后,孙观音捧着一杯热茶,雾气升腾,在佘山住了有一个多月的她,此时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雪仗以我的胜出,张玲的投降结束,回到房间里面,张玲狠狠给了我一拳,骂我流氓,弄的她身上全都是雪,我耸了耸肩,沒说什么。
大学飘飘摇摇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才停止,早晨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曹王镇工地方面传來一个消息,老孙头于昨晚死于厂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