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警惕的问。
老三四周看了看说:“跟咱一伙的,约莫是夏姐的人。”
我了然一笑,心头一暖。
回到医院里面,夏婉玉正坐在床边翻开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见我回來,夏婉玉抬起头笑了笑道:“回來了。”
我点了点头,夏婉玉说:“事情解决了。”
“差不多。”我说。
夏婉玉站了起來,走过來狠狠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疼的我呲牙咧嘴,她淡定的问我:“疼么。”
我咬着牙齿说:“不疼。”
夏婉玉又抱着我,踮起脚尖吻在我的嘴唇上,沒有伸出舌头,只是嘴唇贴着嘴唇,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良久之后她松开我,看着我问:“疼么。”
我张了张嘴,长吐一口气说:“疼。”
夏婉玉沒有说话,转过身躺在陪护床上说了一句:“不早了,赶紧睡吧。”
我走过去跳到床上抱着她,她闭上眼睛躺在我的怀里,她说:“郝仁,咱们的孩子还有两个月就要出生,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渡过这两个月,你知道吗,我收到你那条短信的时候,急的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找你,你这不是让我着急,而是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心疼。”
我蜷缩身体,趴在她的肚子上,听到一阵胎动,我摸着她的大肚子说:“他好像在叫我爸爸。”
夏婉玉淡淡一笑,眼睛流露出一丝泪花。
沈国强不可能不知道赵红星的小老婆被姜霄等人抓走,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将赵红星抓走,可是他不敢管,这里面有多少是夏婉玉的功劳,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夏婉玉和孙晓青不一样,孙晓青能帮我出谋划策,规划人生,而夏婉玉却不会帮我出谋划策,但是她却可以给我人生,孙晓青给我的是鱼竿,而夏婉玉给我的却是满篓的鱼。
她手里面拿着鱼竿,教我钓鱼。
……
赵红星被张晓军折磨的很惨,双手双脚筋被挑断,即便是接上,这辈子也是个瘸子,但是他最惨的还是被沈国强抛弃,他被送到医院之后,最先收到的不是沈国强的慰问,而是來自工商,税务等等多个部门的通知,他的公司顷刻之间被沈国强清点资产,然后又以欠银行贷款过多为由,沒收为国有资产,成立了红星国企。
赵红星一夜之间成了穷光蛋,他找到姜霄,将所有的黑幕吐诉给他,然后就带着小老婆离开上海,听说回了山西老家,來年小老婆添了个大胖小子,生活过的还算幸福美满,而跟他打离婚官司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