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吗。”
夏婉玉的话让我再次冷静下來,她的身体现在的确是太脆弱了,容不得出现一点闪失,我思考着,冥想着,我忽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看着她,对她说:“我有办法,我们的孩子一定能生下來,而且一定会健康。”
“什么办法。”夏婉玉睁大了眼睛问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秘密。”
……
我们在医院里住了两天,那个年轻男人又给我们开了一个补胎益气的药方,让我们熬药喝了,然后又介绍了一种熏香给我们,让我们平常沒事的话,可以将这些熏香在屋子内点燃一些,对于安胎也有好处,我们都一一答应,男人给她开药方的时候,夏婉玉皱着眉头说:“以后再也不相信西医了,一群骗子,还是老祖宗的东西好。”
年轻男人笑了笑沒说话。
等我将中药熬好喂夏婉玉喝的时候,她喝完,皱着眉头说:“我以后再也不喝中药了。”
说完,她就趴在床头吐,但是又吐不出來,嘴里一种怪味儿,驱之不散,赶之不尽,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我将药渣丢到一旁,说:“那不行,药必须要喝,一天一顿,中午时刻喝,我每天都给你熬。”
夏婉玉幽幽的说:“我还是感觉,西医更发达。”
……
在医院这两天,许多人都來看夏婉玉,特别是王颖丽,听到夏婉玉孩子差点掉了的消息之后,震惊不已,來到医院之后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白天我们才刚刚去静安寺做过法事,晚上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王颖丽将我叫到病房外,对我说:“郝仁,看來婉玉的情况,不是心理作用。”
我也点了点头,她有些愁眉苦脸的对我说:“高龄产妇总是要面临许多别人不用面对的危险。”
我摸了摸鼻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王颖丽说:“你好好照顾婉玉吧,去看看知名中医也好。”
我想起那个男人的针灸手法,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辆路虎因为我的暴力驾驶近乎报废,而且附近这个路段的施工也因为我的捣乱而被迫中断,建筑公司找我要求赔偿损失和误工费,一共合计一百多万,结果经理人來医院找我的时候,遇到了王颖丽,他立马屁颠屁颠的叫了一声王总,然后带着账单滚蛋了。
……
夏婉玉差点流产的事情我母亲知道后,母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母亲对我说:“郝仁,她命不是咱郝家的人,但是她肚子中却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