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难受。
离开梵蒂冈的时候,孙晓青摩挲着手腕,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她在祈祷。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宝宝。这个小生命,是她唯一的牵挂,也是她努力去撑着的希望。孙晓青的希望,如同火星燎原一样,痛并快乐着。
车离开梵蒂冈,孙晓青抱着犇犇:“犇犇,妈妈给你唱歌好不好。”
“好。”犇犇一听妈妈要唱歌,很是高兴。
孙晓青轻轻唱起了一首属于夏婉玉的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她清脆的歌声,宛如天堂之音般悦耳动人。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积极向上。
“好听吗?”孙晓青问犇犇。
“好听。”犇犇早已沉醉在孙晓青的歌声中。
“那妈妈以后天天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
痛苦,烦闷。我在梵蒂冈没有找到孙晓青,但是出入境记录却表明孙晓青的确在梵蒂冈。我在梵蒂冈呆了两天之后,再一次去梵蒂冈出入境管理局了解情况,结果却发现孙晓青在我来的那一天已经离开了梵蒂冈。
巧合?还是缘分,我近乎抓狂的看着这些记录。可是我也不敢在国外闹事,我痛苦的离开了出入境管理局,回到酒店里面,我将自己埋在床上,就好像是一只逃避事情的鸵鸟一样。我不是上帝,我并不知道我和孙晓青在天主教廷广场上见过一面,只不过孙晓青看到了我,而我未看到她。
我的心中在呐喊,我的胸中在怒吼。可是现实中的我却在抓狂,孙晓青又不见了,我又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躺在梵蒂冈的酒店里面,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离开了梵蒂冈,回到意大利,想通过警局找孙晓青从梵蒂冈离开之后去哪里了,可是得到的结果却让我近乎想自杀,警察根本找不到任何出境记录。
至于孙晓青去了什么地方,他们也不了解。因为只要孙晓青有美元,或者欧元,就可以在意大利长久生活下去。她可能在意大利的任何一个角落,我抓狂的离开警局。
在意大利某个小镇呆了两天,我彻底的失去了所有头绪。因为孙晓青就好像是一缕风一样,消失在空中,不见了踪影。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哪怕是一张银行卡的消费都没有。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意大利的小镇上面,雨水淋在我的身上,我却不为所动。我很挫败,就好像是当初我被马晓丹打击了一样。可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