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可怎么办啊!”
听到这句话,孙晓青立马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犹豫片刻,说道:“我马上回去。”
说完,孙晓青就拉着我站了起来,往机场外面走。而这时,机场的广播提醒我们,飞往上海的航班,还有二十分钟起飞。孙晓青拉着我出了机场,拦了一辆车直接往家里赶,一路上催促司机快一点,再快一点。司机无奈地说:“都已经够快了,难不成你们是要回家看孩子?”
“嗯。”孙晓青点了点头。
司机咧嘴一笑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拉过不少返乡的人,他们也跟你们一样急。”
司机不知道,那些人是一年回来一次。而孙晓青只是和犇犇分开了四个小时而已。
看着孙晓青焦急的脸庞,我知道她再也不会说将犇犇留给我父母照顾的话。
车到父母的楼下,孙晓青就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犇犇正坐在沙发上咽唔,不过哭的声音不大,而且还有些嘶哑,看样子已经哭很长时间了。孙晓青冲过去将犇犇抱在怀里,犇犇哭着叫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妈妈,叫的极其委屈。
孙晓青心中也满是酸楚。
我父母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母亲眼角有些许泪光,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离他们又远了许多。
“妈妈,犇犇…不要离开你。”小家伙缩在孙晓青的怀里,咽唔着说。
“妈妈也不离开你。”孙晓青深情道。
……
犇犇最终还是没有留给我父母,在家里吃过中午饭之后,我们就订购了郑州飞往上海的飞机票。下午乘车到郑州,晚上在新郑机场乘机飞往上海。深夜从虹桥机场出来,打电话让早已经赶回来的老三开车接我们回家。回到久违的家中,一路兴致都不高昂的犇犇也终于露出了笑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面,咧嘴傻笑。
我们在新郑机场并未吃饭,所以现在都饥肠辘辘。冰箱里面的菜都不能吃了,孙晓青就和我下楼吃饭。在楼下一个小饭店里面,一人吃了一份面。吃过饭后,走在霓虹交错的上海,我问孙晓青:“为什么想要把犇犇留给我父母,我知道你心中有一个理由。”
孙晓青牵着我的手,并未说话。
我也没有再逼问。
等回到家里之后,孙晓青对我说:“有些理由,不能说出口。”
我已经感知到孙晓青有些事情在隐瞒着我,但是我却自作聪明没有去逼问她。或许此时我逼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不会有了后面的痛不欲生和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