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同时道:“干一票?”
程向东暗暗点头。
我看了看拉面里的肉,对戴着小白帽子的老板说:“老板,加二十块钱肉,你这拉面里没肉啊。”
……
就在我们准备干一票的时候,在汝州市内一条背街小巷里。孙晓青正带着我父母以及犇犇躲在这里,警车在小巷里呼啸过来,飞驰过去。几个警察站在巷尾,在议论着这次的事情。昨天晚上孙晓青从现场离开之后,立马就赶回医院将我父亲母亲以及犇犇带着躲到了这里。
我父亲身上有伤,不能来回动。而且现在也联系不上我,她也不能来回走。她现在只希望楼下的警察不要上来,她的手机是上海号,并不担心被监听。昨晚上藏在这里之后,她就给能打电话的人全部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了一遍,她现在只需要等待即可。实际上,她也只能等待,因为她的手机已经没电了。
我母亲也显得焦急无比,抱着犇犇心神不宁。好不容易儿媳妇答应将孙子交给她照顾,到头来却又出了这档子事情。听说儿子还在危险之中,母亲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犇犇一双大眼睛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面炯炯有神,这小子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手里面拿着母亲给他买的爽歪歪,一口一口的喝着。
父亲躺在床上,脸色铁青,后背的伤口在溢血,但是父亲并没有吭声,强忍着疼痛。
孙晓青隔着窗户看到警察们正在一户户挨家查找,如果找到这一户,她可就真的完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奇迹,警察们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户,从一楼搜到三楼。最终,终于到了四楼。
砰砰砰,门外传来警察的敲门声。孙晓青躲在门口,手足无措。她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不是像王颖丽那样的黑寡妇,平时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从来都是买小贩杀过的鸡来做菜,难道让她面对这么多凶恶的警察吗?她看了看手中的水果刀,手中有些脱力。身后犇犇抱着爽歪歪,嬉皮笑脸,仿佛很高兴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正在面临抉择。
敲门声愈演愈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警察们正在疑惑,一旁的房东脸上全都是汗。昨晚上这一家人住在这里面,说是来汝州探亲,难不成他们就是凶手,骗了自己?可是通缉的凶手只有三个啊,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一个国字脸,还有一个面相十分凶的男人。跟这一家子什么关系都没有,难道有猫腻?
房东讪讪笑着,拍了拍门说:“大妹子,开门吧,我是房东。”
孙晓青依旧在做思想挣扎,她转身看了看犇犇,又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