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焦急,不过见到我们回来,心态总算也稳了下来。母亲伸手接过犇犇,边往医院里面走,边问情况。
原来今天早上我父亲早起去公园晨练,被人莫名其妙捅了几刀。有一刀离脾脏只有几厘米,情况十分危险,就被送到了医院。晚上八点的时候就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现在麻药劲儿还没过,等麻药劲过了就能醒过来。
我警惕的问母亲:“什么人做的?”
母亲摇了摇头,说:“我当时在家里,听在公园晨练那几个老头说是一个小年轻。郝仁,到底咋回事啊?你父亲那人的脾气你了解,别人招惹了他,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何况是跟人打起来呢,谁能跟咱有仇啊。”
我安慰一下母亲道:“兴许是有人喝醉酒了呢,报警了没?”
“报了,警察见你爸在手术,就说等他醒过来再过来做笔录。”
“这帮龟孙子,拿了纳税人的钱,不干正经事。”我紧握着拳头骂道。
过了一会儿,父亲醒过来,见到我回来,惊讶不已。我询问了一下情况,父亲也说不出个五五六六。当时他正在晨练,后面突然出现一小子,捅了他几刀,然后就跑了。父亲都没看清楚那人长啥样,父亲说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这人一定是个业余杀手。
我并没有说出心中想法,而是安慰父亲:“没事,明天找市局的人问问。”
父母都心有余悸,犇犇这时候却哭丧着脸说:“奶奶,我饿了。”
小家伙现在已经会叫爷爷奶奶了,毕竟都过了三岁,再不会说话那就是个哑巴。母亲一听犇犇这么说,这才想起来我们回来还没吃饭呢,于是就说:“走吧,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然后你们到附近开个旅馆睡觉,我陪着你爸。”
我说:“先吃饭,然后你和青青去休息,我来陪夜。”
母亲还想多说,就被孙晓青和犇犇拉着到外面吃饭去了,我也跟着出去。吃了一点之后,让母亲和青青找个地方休息,我则买了点清淡的食物,来到医院陪夜。
父亲唉声叹气,抱怨说自己平时没得罪人,怎么会有人惹自己呢。
我笑了笑没说话,而是问了一些家乡里的事。这一晚上跟父亲聊了很多,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才在陪护床上睡着。第二天一早,警察们如约而至,简单询问了一下笔录,然后就准备离开。我追出病房,从兜里拿出一盒三字头软中华给他们几个上烟,问道:“你们市局准备怎么调查案子。”
一个像是领导一样的男人抽了一口烟,露出一个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