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吹了一瓶崂山,打了一个酒嗝,拍着胸脯说:“老四,你知道吗?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碰赵凯一指头,我今天提着东西去给她家人送礼,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父母直接拎着我的东西就给丢了出来,比我去看小果儿都丢人。你说说他们家跟小果儿家比,有可比姓吗?”
听了张晓军的话,我无奈笑了。
说实话,张晓军现在这种家境,在上海真心不算什么。而赵凯家里只有一个女儿,独苗一个,父母都任职在市委,别说张晓军手头有一千万了,就是有一个亿,都白搭。我感觉赵凯的父母应该是想让赵凯嫁一个官二代,到时候亲上加亲,也入仕途。这样才有身份,有地位。
张晓军尽管和我有关系,但是赵凯的父母也并不是那么怕老狐狸。再说了,这中间隔着好几道关系。官场上面的事情又千变万化,所以张晓军登门被赶出来,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很显然,这一切都成了张晓军的伤疤。既然哥们无奈了,我就陪着他一起喝酒吧,我们两个喝了两箱崂山,张晓军喝吐了两次,我也有些微晕。
找了一个代驾,将喝晕的张晓军送回菁菁伊人,就完事儿了。
过了两天我又见他,他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男人失意的时候,只需要有个哥们陪着喝一顿酒,将所有不快全都说出来,就没事儿了。平平安安渡过两曰后,有一天晚上,我闲来无事就到夜色撩人里面喝酒。要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吧台,看着自己夜场里面摇曳身躯的男男女女,颇有些兴趣阑珊。
过了一会儿,旁边坐了一个女人,要了一杯‘回忆’,跟我一样兴趣阑珊一样喝着酒。我转头一看,巧了!竟然是上次犇犇拽人家裙子的那个女人,女人也看到了我,顿时翻了一个白眼,不过没起身离开。简单交谈一下,我知道她叫徐若云。
我见她就一个人,心中有了想法,笑着说:“大晚上一个人出来喝酒,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还没嫁出去?”
我似乎说中了她的痛楚,她煮熟的鸭子嘴硬,说:“谁说的,我有男朋友。”
“哦?那你还一个人出来喝闷酒。”我继续戳破她的谎言,谁让她前两天在超市那么骂我来着。而且都半老徐娘了,还勾引我儿子。吓得我儿子都不敢往大胸脯阿姨怀里钻了。
徐若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我喝了一口酒,斜眼瞥她,嗤嗤笑道:“嫁不出去就是嫁不出去,着什么急啊。”
徐若云急了,一拍桌子,脑海中升起一条妙计,说:“谁说我嫁不出去,你知道这酒吧谁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