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搞上床了,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女人还是咱们学校校花张玲的继母。”
“靠,还有一个女人?”苏东坡怒骂道。
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说:“那都是浮云了。”
几个兄弟围着我暴揍,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挺开心的,最后我们每人拿了一罐百威,坐在天桥上面,苏东坡感叹道:“老四就是好运,我要是能有这运气,也就好了。”
林国庆说:“旦夕祸福,都不好说,恐怕这个女人是个有妇之夫吧,老四最好还是小心点。”
张晓军说:“老大说的对,老四还是小心点好。”
我颌首道:“嗯,得小心点,最起码不能让张玲知道。”
几个人都是哈哈大笑,只有我知道个中无奈,我现在表面看上去风光,内里却早已是败絮其中了,能不能真正的风光起来,还真是前途未卜。几个人在天桥上坐了有两个小时,都在说一些过年时候的事情,苏东坡给我们讲东北的打猎,林国庆讲燕京燕京的风光,张晓军说学校过年的家长里短。
最后他们三个问我过年的时候干嘛了,我想了想,摩挲着手上的红绳,说:“求佛。”
三个人将我鄙视了一顿,说我装逼。我没说什么,只有张晓军问我:“我听说马晓丹被学校开除了,马晓丹怎么样了?”
我不由想到了马晓丹现在的处境,无奈道:“不知道,迷茫未知啊。”
张晓军道:“怎么了?”
我不想跟他们说马晓丹的事情,就打了一个哈哈说我也不清楚。张晓军见我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多问。苏东坡说去网吧通宵打DOTA,可是林国庆跟张晓军都没有兴致,我第二天要去上班,更没有时间,所以也就只能作罢。
我将他们三个送回学校,我独自回公寓里面,不过我回去之后夏婉玉却不在,我心想她去哪儿了?这几天她都在公寓里面等着我回来的,想着这些我不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了却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我分辨了一下是张玲。
“喂,哪位?”张玲说。
我赶紧说:“哦,我是郝仁。”
张玲说:“你找夏姨干嘛?夏姨在洗澡呢。”
我心想夏婉玉是回家去了,于是我就说:“没什么,我找夏总谈一个项目,刚才对方来电话了,既然她在洗澡,那就算了,我明天到公司在给她汇报好了。”
张玲说:“行。”
我正准备挂断电话,张玲却又说:“郝仁,我组建了一个社会关怀机构,我出任会长,我想让你过来当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