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些属于我自己的宁静。
这是我看到马晓丹毒瘾发时的冲动,我看到父亲深夜去抓兔子时冻红鼻头的感动,我看到杨洋一个人躲在出租房里面嚎啕大哭之后所产生的,属于我自己的宁静。就好像是小时候母亲对我说,郝仁呐,长大了,就不能哭鼻子了。
我想,我该长大了。
第二天我继续去工厂门口守着,中午的时候,我让摩的师傅去买了两份河粉我们两个吃了。就在我刚扒拉了一口河粉之后,远处驶来了一辆越野奔驰,直接行驶到了工厂里面,我丢下河粉就跳下了车,摩的师傅问我干啥,我说过去瞅瞅。
摩的师傅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吃河粉。
我绕到了工厂后面,通过一个破裂的钢网钻了进去,可是我进去之后,却发现那辆奔驰已经离开了,几个闲散人员在工厂里面打牌,我又默默离开了,我问:“那奔驰啥时候离开了?”
摩的师傅擦了一下嘴巴上的河粉油,说:“你刚进去,他就出来了,咋了?”
我说:“没事儿,明天我继续租你的车,租到正月二十,给你两千块钱,咋样?”
摩的师傅一听我这么说,当即就跳了下来,说:“中。”
他平时一个月恐怕也不能赚两千块钱,现在几天就能赚两千,那里不高兴呢?我让摩的师傅在这里盯着,有什么人出入都告诉我,到了这时候摩的师傅也开始怀疑我是什么人了,问我是不是警察。
我笑了笑,学着电视上面的港台明星说了一句,扑街仔了。
摩的师傅震惊的看了我一眼,说,香港的?没看出来啊?
我咧嘴一笑,说,香港警署的,来大陆调查一起走私案,不能与大陆警局合作,所以只好自己办了。摩的师父摩挲着下巴,说,中,我一定配合香港人民拿下犯人,我说,香港人民看好你。
然后我就离开了,我让摩的师父盯着工厂,我自己得盯着别的地方,比如说那座乡村大别墅。
这一次我没找摩的师父,而是找了一个出租车,五百块钱租了一天,让他停在离别墅五百米的地方。
可惜两天过去了,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不禁有些失望,看来他妈的电影里面的情节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啊。原本我还以为自己有才华去当警察呢,现在看来这天赋不是谁都有啊。怪不得警局那么多案子没破,破案不容易啊。
可是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刚在街上吃过饭,准备回去给夏婉玉汇报一下,却忽然之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两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