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户人家,我将车开到了马晓丹的家里,是一栋非常破的房子,破到不能在破了。
家里面没有人,我在房子前面驻足了好久,才转身离开。
我在想,马晓丹的父亲为什么被警察抓走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回到家里之后,父亲说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女孩打过来的,给他拜年。
我楞了一下,说,爸,该不会是你出去找相好了吧。
父亲踹了我一脚,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声音跟上次给我打电话说你跟人打架的声音很像,郝仁,你认识不?
我怔了一下,心想难道是马晓丹?我已经半个多月没马晓丹的消息了,我赶紧拿过老爸的老式诺基亚,找到了那个号码果然是我上大学那个城市的号段,我回拨回去,可是接通之后,却是公共电话,我有些失望,可是我还是问:“刚才是一个女人来打的电话吗?”
“是。”那边的人答应道。
“长什么样?”
“大冬天穿了条裙子,也不嫌冷,有些神神叨叨的。”
肯定是马晓丹了,绝对没错,我怔在原地,她还想起来给我父母打个电话拜个年,上次也是她打电话给我父母,让我父母安慰被张超打了的我。我感觉有些木楞,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她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她还爱我?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亲却看了看我说:“你咋了?”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我知道,马晓丹肯定过的不如意,可是我根本找不到她,我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更有些担心。
这时候孙晓青回来了,她递给我一条红绳,帮我绑在手上,说:“这是妈在庙里给咱俩求的,我也有。”说着,她就将手腕上的红绳扬了扬,我冲她笑了笑。
我看了看孙晓青,尴尬的笑了笑。
晚上我跟孙晓青商量了一下,初二就要走了,现在路上不下雪,要不然就得耽搁了。到了之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初三了,休息一天就该上班了。只有我知道,我是在担心马晓丹,我想回去找到马晓丹。
孙晓青听我这么说,也就同意了明天走,当天晚上我跟母亲说了一下,母亲尽管不同意,但是也无可奈何。只有父亲出去了一趟,深夜才回来,手上有两只兔子,父母对我说,这兔子肉可鲜嫩着呢,回头咱家的土产,给你装上,拉回去,你们吃。
我看了看鼻头冻红的父亲,鼻子有些酸。
第二天早上我就带着孙晓青离开了,孙晓青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