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侠和杰森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就这样一手捞着杰森，一手扯着蝙蝠侠，就朝着窗户奔去。

就在破窗的最后一秒，炸弹爆炸了。

震耳欲聋的爆炸和通天的火光在哥谭市上空亮起，随着爆炸的结束，这栋废弃的居民楼也在爆炸中成了废墟。

而在滚滚硝烟中，在爆炸余波中活下来的蝙蝠侠先是看了看四周，早已没有自己养子杰森和小丑的身影，只剩下之前一起行动的李飞靠在墙壁上，身上到处是伤，皮外伤。

“不用看了，人走了，除了你和我，就剩下到处都是的那个神经病了。”

李飞指了指消散的烟尘，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态度在那说着。

可蝙蝠侠不这么想，他只是这样带着愤怒上前，揪住了李飞的衣领。

“你杀了他！你杀了小丑！而你本可以不用这么做，你完全可以带着他跟着我们一块离开！你在凭自己心情杀人！”

带着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高兴亦或者其他复杂心绪的蝙蝠侠，就这样盯着李飞。

而李飞接受蝙蝠侠的凝视，听他说完后，这才抬手，慢慢扯开蝙蝠侠揪住自己衣领的双手。

“第一，我是个警察，在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我所看到的就是一个有着恶性杀人前科的罪犯掐着一个保护哥谭秩序的义务警员，试图置他于死地。根据警员条例，我有权开枪予以击毙。

第二，我当时只是把他打废，可没有爆头，我只有两只手，只能带两个人，我不杀他，但我也不会救他。

第三，不用谢。好了，你到时候记得给小丑恶性杀人事件受害者群体发一笔抚恤金，我写报告，你批条子。”

冷淡的表情，毫无负罪感的话语，让蝙蝠侠无言以对。

李飞也无所谓，你蝙蝠侠下不了手，是怕自己绷着的那根弦断了，变成跟小丑一样的神经病。

哥们我吃着警察饭，拿着杀人执照，而且手里有着大义，合情合理的开枪，也没杀人，完全是他自己命不好，跑不掉被炸烂了，我有什么好愧疚的。

至于什么狗屁小丑病毒，开玩笑，老子光之生命体怕你这个？

看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坐在地上，因为替自己和杰森挡了大部分爆炸冲击波而在那龇牙咧嘴的李飞，蝙蝠侠沉默了良久，他那钻牛角尖的思维也在李飞话语中缓了过来。

没有人是自己，所以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全都救下来。李飞再怎么超人类，也没有到那种无法理解的地步，至少现在对蝙蝠侠而言，确实如此。

所以李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