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记得他姓应,别的倒不知道,他的医馆我也不知在哪里,不过我的丫头杏花知道,回头我问了,让人去请他。”
话音未落,就听萧江中惊叫道:“嫂子说的竟然是应飞鸿?这可奇怪了,我怎么听说此人品格低劣,是个杀人不用刀的庸医,前两年闹出过好几条人命,这两年才消停下来,若不是新入京城不知情的,万万没人找他看病。”
顾绮罗讶异道:“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让萧江中这一说,萧静舒李氏等人也纷纷想起来了,萧静悦便惊叫道:“是那个应飞鸿?难怪嫂子不知道,这两年已经没人提他了,可是当年,他在京城中的名声当真是臭不可闻,有几个让他治死了的家属险些去要他的命,可他手上有点儿功夫,又没人能抓住他的首尾,所以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还有这样事?”
顾绮罗是真的惊讶了,此时方明白当日顾府总管吕光的用心险恶,因便认真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的医术我是真正见识过的,说起来这还是歪打正着,不然我也不知道他的医术高明。不过你们说的这事儿倒是有些奇怪,世间庸医多了去,看见哪一个闹到他这样地步?”
彭樱桃道:“嫂子可是说,这应大夫之所以闹得臭名远扬,也许是别人故意为之?”
顾绮罗点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其实咱们家的人应该最不受这个影响了,你们想一想当初二爷的名声,再想一想我的名声,都坏到了什么程度?”
萧江中道:“还真是这样,如此说来,嫂子不如立刻就派人去请那位应大夫,咱们也见识一下他的医术,若果然说的有道理,能帮大嫂子减轻病痛,岂不是好?”
顾绮罗欣然道:“好啊。”因就命杏花派人去请应飞鸿,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只听门外有婆子说应大夫到了,于是女孩儿们便都到了屏风后,顾绮罗和李氏只端坐在椅子中,萧江中在两人身后站着。
须臾工夫,只见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清俊的男人走了进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没有留须,形容举止中透着一股散漫慵懒。当即萧江中就有些皱眉,暗道难怪当日他让人贬的一无是处,这样大夫,真如大嫂子说的,会是一位名医?
这里应飞鸿也不问症状,只是看了看李氏面色,接着就在李氏身边坐了,在那垫了绢子的手腕上摸了一会儿脉,便胸有成竹的点点头,正要抬起手来,忽然“咦”了一声,手又按了下去,面色也渐渐凝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抬起手,对李氏道:“你这病症不简单,把绢子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