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都有点儿糊涂了。那喜饼不是耗子吃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饿了,饿了一天。肚子都要造反了,所以忍不住把那盘子喜饼充了饥,就是这么回事。”顾绮罗深谙“恶人先告状”的道理,上前戳着萧江北的肩膀,一副委屈的泫然欲泣的模样,果然立刻就让他忽略了“新娘子新婚夜饿得偷吃喜饼”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连忙抱着安慰道:“是我考虑的不周到,我粗心惯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厨房给你找点儿吃的,今天的喜宴很丰盛,有你喜欢吃的肉沫豆腐,四喜丸子,烧鸡乳猪,我都去给你拿来。”
“让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比那两只肥猫还好吃懒坐的吃货了。”顾绮罗拉住萧江北:“好了,刚才吃了那么些喜饼,这会儿肚子也不是很饿,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把交杯酒喝了吧。真是的,亏你还是被称为有勇有谋的将军呢,耗子?你怎么想出来的?哪窝耗子敢来咱们的新房安营扎寨啊,就你身上这煞气,老虎都不敢来,还耗子呢。”
“好好好,喝交杯酒。”萧江北正是巴不得,听见这一声,还哪有二话?迅速倒了两杯酒,两人坐在床边,手腕交缠,一股脑儿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顾绮罗都无语了,呐呐道:“盖头也是没有心理准备就掀开了,交杯酒也是这么稀里糊涂就喝下去了,萧江北,你还真是太便宜了。”
“那……要不然我再说几句甜言蜜语?”新郎官不知道哪里惹得新娘子不高兴,小心翼翼提出补偿条件。
“什么甜言蜜语?论理,我们喝交杯酒之前难道不该……脉脉含情的……那个……凝视一会儿吗?”顾绮罗气急:这个家伙,也太不解风情了。
“唔,这样啊,那怎么办?都喝下去了。”萧江北晃晃酒杯, 那里连一滴酒都没有剩下,他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要不然,我们再喝一次?”
“哪有交杯酒喝两次的啊?你还能不能靠点谱了?”顾绮罗又好气又好笑:“算了算了,赶紧把红枣花生什么的收拾收拾,然后安歇吧,这几天我简直累得骨头都要断了,总算今晚上能好好歇一歇。”
“唔!”萧江北陪着顾绮罗将床上的花生红枣桂圆等全都寻了出来,然后眨巴眨巴眼睛,轻声道:“娘子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好像不是掀开盖头喝交杯酒找完花生红枣后就能完事儿的吧?”
“那还有什么……”顾绮罗的话只嚷出一半就闭口了,因为她很快就想起洞房花烛夜的重头戏的确不是盖头和交杯酒,而是那个适合进行某些运动的“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