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陈兄觉得,他当真可以达成交易吗?”
“呵呵,陈掌柜是胆气有余,似才略不足啊。”陈怀玉说。
李肇基摆摆手:“才略在其次,大不了让陈四安跟着,买卖上的事,听陈四安的也就是了。可他那个样子.......。”
陈怀玉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倒也是,陈掌柜虎威,与其说是个买卖人,不如说更像个剽悍勇将,看起来可不像个大商社的掌柜的。”
李肇基重重点头:“这也是我要说的。若他不去,就该陈兄你去,但此行实在凶险,而陈兄是千金之躯,如何能冒险,哎呀,此事实在让我为难呀。”
陈怀玉则是立刻说:“有什么为难的,我代大掌柜去就是了,虽说船队是商社,可买卖是大家的,这一路上,都是商社打生打死,大掌柜为咱们遮风挡雨,现在大掌柜不能去,自然由我代劳啊。”
“陈兄,你当真愿意去?”李肇基一副感恩莫名的模样。
陈怀玉说:“如何不愿呢?大掌柜莫要再说凶险的事,正是因为凶险,我才要去,大掌柜去,才是真的凶险。我出身广东名门,郑家人未必敢对我怎么样。
再者,郑森在我们船队里,郑家人为此也会投鼠忌器。”
“好,陈兄有把握就好,”李肇基笑着说。
二人说了一会子话,李肇基千叮咛万嘱咐,才让陈怀玉和陈四安二人离开了。
陈六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抓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骂道:“这狗日的酸菜缸子,大哥觉得我不像个大掌柜也就罢了,他也这么觉得,老子非要好好收拾一下他。”
李肇基呵呵一笑,拍拍自家兄弟的肩膀:“六弟放过他吧,人家是替你我去受苦受难的。”
陈六子咧开大嘴,非常的兴奋:“这么说,大哥的安排里,他捞不到好处了?”
“咱们这次是做不成和长崎的买卖了,可陈怀玉和这些粤商却是见到了长崎的繁荣。你说,回了广东,他们怎么想?”李肇基问。
陈六子说:“肯定是找我们买船,或与郑家合作,把广东货卖到长崎来赚钱啊。”
“是啊,多半是与郑家合作的,而广东士绅与我们联合,最重要的就是打破郑家对中国海贸易的垄断,若是投了郑家的怀抱,商社岂不是要被排斥出广东?
要是等那个时候,咱们再行找补,可就难了,必须与做准备。”李肇基说。
陈六子点头,心道自家哥哥思虑长远。
一切如李肇基计划的那样,在前一天,施琅派人把消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