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郑家的关系很复杂,我们可能会是竞争对手,又可能会在某些事情上有所合作,正如对待你,可以让你管理别人,给你权力,但又不许你离开淡水。”
何斌脸色如常,并未庆幸自己猜对了,他之所以猜测到,是因为在这段奴工生涯里,他与其他人不同是,经常被人带去问话,问的都是与郑家有关的事。
“其实以我现在的状态,假如我想逃离,是可以的。”何斌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
现在的淡水很繁荣,来自闽浙粤三省的船只时常往来,而商社并未有足够的力量对过往船只清查,何斌现在完全自由,想逃是可能的。
杨彦迪笑着说:“当然,所以才让你来当这个‘粪长’,你以为这是羞辱你对吗?”
“一开始是这样的。”
杨彦迪点点头:“实际上,粪尿对于商社来说非常重要,因为这事关商社的核心机密——制硝。这个核心机密,足够把你吸引在这里,至少短期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