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广东军队联合,未必奈何不了那四姓海盗。”
“赵先生,你.......!过去的事了,你说这话,还有什么用呢。”沈犹龙听了赵文及的话,有些发怒,但终究还是没有发泄出来。
当初算计李肇基,沈犹龙是故意瞒着赵文及的,虽然在福建会馆的鸿门宴上,李肇基当着那么多人面的,把责任全推给林察,主动抱拳他沈犹龙的声名,但赵文及如何看不出来呢?
之后赵文及非但没有弃自己而去,还冒着风险,前去内伶仃岛赎人,可谓仁至义尽。纵然在对李肇基态度上,二人仍然有着天渊之别,但沈犹龙还是不愿意对这多年老友发怒。
沈犹龙坐在了椅子上,控制了一下情绪,问道:“赵先生,关于团练,你如何看?”
赵文及说:“士绅集体请求,又有利益在,不准怕是不行。至于准......学生以为,对朝廷来说未必是坏事。”
沈犹龙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自己这位朋友虽然说性子烈了些,但是足智多谋,多年来,没少为沈犹龙解决麻烦,沈犹龙听他有些把握,心情舒缓了不少:“请先生赐教。”
赵文及说:“方才东翁看邸报的时候,说八排瑶的事了结,是励精图治,为朝廷积蓄粮草的时候了。”
沈犹龙点头,对松宝说:“去,沏茶来。”
喝着松宝沏来的茶,沈犹龙说:“这也是老夫为何对团练之事发怒的缘故,这搞团练,陈子壮等士绅定然会捐些饷银,但对于团练来说,杯水车薪,真正的大头,还是要在地方上加税。
他们加了,朝廷就没法加,老夫又如何积蓄钱粮呢。”
赵文及呵呵一笑,放下茶杯:“依学生所见,东翁莫要再想积蓄钱粮事,那虽是为朝廷尽忠,却也毫无作用。
十几年来,大明多少支生力军在对东虏、流贼的作战中全军覆灭,中原湖广已经被打成一片白地,饿殍遍野,您不过掌管两省,广西一省之赋税,尚不及江南一县,积蓄点钱粮,扔到北地,不论是用兵还是赈灾,也都掀不起来一丁点水花来。
所谓积蓄钱粮,不过是您勤劳王师,说白了,尽人事听天命,救不了大明朝的,换来的也就是您一人的问心无愧罢了。”
这话被赵文及说透了,沈犹龙也是无奈,他只是想有所为罢了,为大明尽忠尽力而已。
赵文及又说:“以学生所见,与其积蓄钱粮,去填补那无底洞,不如化钱粮为强军船队,或更有利于朝廷。”
“请赵先生把话说的再透彻些。”沈犹龙感觉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