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好大家好,他若是不分,呵呵,我就把桌子掀了,让他也吃不成。”
陈子壮微微点头,很欣赏李肇基敢于向郑家挑战的勇气,他问道:“你怎么向他证明你有掀桌子的实力?”
“我那四艘炮舰就是最好的证明,四艘船堵住长崎,他的那些商船能进港?他若有本事,率舰队前来长崎与我决战啊。”李肇基说。
陈子壮当即问道:“那他真要派舰队去呢?”
“陈老爷,这您就不明白了,他郑芝龙连大员都守不住,甚至澎湖都又被红毛夺走了。怎么在大洋远海与我斗?他要是有那个本事,何以让红毛之流在我大明沿海跳梁?”李肇基毫不客气的说道。
陈子壮:“既然你的炮舰如此厉害,那何故买他行水令旗,不如.......唉,是老夫失言了。”
陈子壮也不过是一时言语没过脑子,才说这种话出来。能不与郑家撕破脸,李肇基自然不会与其决裂,别的不说,这用炮舰堵住长崎港,郑家大不了就什么不做。
李肇基的商社就这几艘船,用其封堵不做商用,商社的贸易中断,自己就崩溃了。郑家的买卖又不只是在海上,在家憋闷上两年,就能解决李肇基。
陈子壮忽然拍拍手,外面守着的仆役走进来了,陈子壮说:“去,把怀玉叫来。”
“是,老爷。”陈家仆役说道。
李肇基知道陈家的儿子都是怀字辈的,不知道陈子壮叫自己的儿子来做什么。而陈子壮等了一会,儿子左等右等总是不来,只能说道:“你说要去福建买行水令旗,是以你商社出面,还是以我们出面?”
“还是以老大人家出面的好。”李肇基说。
陈子壮说:“那便是对了,老夫有四子,其他尚好,只有四子怀玉,在科举一途上实在没有天分,倒是每日喜欢走街串巷,结交朋友,平日里,他母亲见不得他游手好闲,让他打理一下庄田和铺面,倒是有些模样。
这次去福建买令旗,便是由他出马吧,对了,去长崎买卖,也让怀玉跟着你去。”
李肇基明白了,商贾之事,陈子壮这个清流领袖不宜牵扯太多,而其他儿子都有意科举入仕,既可靠又能参与的,也就只有这个陈怀玉了。
对于这个安排,李肇基没有任何意见,就算只是两家合股做买卖的事,也得派账房前去的,更不要说这么大的事了。
二人商定好,买令旗的钱,商社一半,士绅一半,士绅那一份,大家均出。李肇基的意见也不大,说白了,买令旗,是为东方商社多一些,商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