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震动,若为父不出面,自然有别人挑头,便如那徐老爷、黄老爷之流,若是他们,与李肇基那种野心勃勃的人一起,还不知道做出何等恶劣的事。
为父牵头,一切自然也在为父的控制之中。
况且......家中人丁兴旺,几个孙儿颇是上进,但科举制艺,又岂是只唯学识呢?日后游学交友,少不得花销,家里总要有些进项才是。
现如今春丝落价,不少蚕农难以为继,为父如此操作,也是为生民求一条活路,倒也不全是私心。”
两日后,澳门。
李肇基在海边垂钓,长长的鱼竿探入了大海之中,他戴着草帽,桌上摆着酒水吃饮,颇为闲在自由。
七天前,东方商社的船队已经出发,东方号、伶仃岛号和淡水号,三艘整备完毕的武装商船,满载着商社与澳门葡萄牙人的货物起航,直接前往了马尼拉。
这支船队由陈六子负责,显然,军事安全重于贸易,而澳门派遣了两个商人作为商务专员,但负责主要事务的却是费雷拉这个东方面孔,这也是为了让船队在菲律宾一带行事方便。
因为葡萄牙从西班牙君主共治之下独立,澳门与马尼拉官面上保持着敌对的状态,但这并未影响双方的贸易,让明国商人倒一手,或者走私贸易,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只不过,船队货物关系太大,因此才要小心谨慎。
船队去了马尼拉,李肇基留在了澳门当个人质,只不过这个人质也只有澳门的四个人知道。
“大掌柜,海述祖来了。”远远的看到有个男子骑驴而来,唐沐在李肇基耳边坏笑说道。
李肇基呵呵一笑:“既然我这便宜表哥已经在为商社服务了,那么你就要表现出足够的尊重来。”
在珠江口陷入混乱之后,丝票价格一路下降,海述祖正式承担起了为商社代买丝票的工作,李肇基许其一成利润,只不过派了李四知过去当账房,海述祖虽然账目上做不了假,但一成的利润也让其大赚特赚。
短短半个月,海述祖已经买入了超过两百七十石的丝票,价格也让李肇基非常满意。
“海兄,你怎么来了。”李肇基安排海述祖坐下,说道。
海述祖喘着粗气,说道:“我实在不放心,总觉得不亲自与你说,会出纰漏,所以要与你见过之后,才能放心。但你也不要多疑,我一个随从没有带,别人定不会知道你的行动。”
在那日离开南园之后,海述祖便是把那封密信交给了李四知,李四知当时就派了人快马来送,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