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几声,才被安萍等几个丫鬟扶了下去。
刘宗明看着袁晨的背影,却眯起了眼,冷笑了一下。
回到之前的住处,遣走了另几个丫鬟,袁晨和安萍笑着滚到了床上。终于在这镀金般的牢笼中获得了一丝自由。看来一段时间内,那刘宗敏应该不会再来打扰她们了。可现在唯一令她们担心的是,明军已然在阵前大败,涿州城门已然洞开,那刘宗敏究竟会合适启程呢?如果再行动起来,她们的安稳曰子是不是就又要过头了呢?
虽然二人心有忧虑,可好在过了三天,仍没有听到大军要继续北进的消息,反倒是听说李自成的东进大军受到了阻挠,已然停滞不前。虽然刘宗敏得到了增援命令,可不知为何,却迟迟未动。到了第三天头上,才派出了一小队人马从西门出了城。而与此同时,柳明回来了。
天色微黑时,柳明闪进了袁晨的院内,拍打了一下窗子,将袁晨唤至院中,道:“我听段雪红交待过实情了,她的计策的确完美。”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袁晨冷冷说,“不过你也的确决绝,仍下我独自一人在旅店内。”
“是我不好。”柳明低头说,“可是事出有因,命令难以抗拒。”
“算了。”袁晨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这样便好,”柳明说,“你近来怎样?刘将军有没有召见于你?”
“他?”袁晨心内暗笑,却说道,“他何止召见于我呢?还酒后欺辱于我呢。”说这话的意图,当然也是想让柳明知道,她现在是刘宗敏的人,可万不要再打她的什么主意。
“什么?”柳明却像五雷轰顶般吃了一惊,忙问,“你是说,刘将军酒后乱姓,欺辱与你?”
“怎么不是?”袁晨说,“众人皆可作证!”
“可是我也可以作证,”柳明说,“刘将军是不会如此的。”
“你凭什么如此说?”袁晨不屑道,“就凭你是他的亲信?”
“亲信也分如何亲,”柳明说,“那段雪红就不知此事。”
“何事?”袁晨问。
柳明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刘将军一次攻城时,胯下受伤,早已失了男人的功能了。”
“什么?”袁晨听后,瞪大了眼睛,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