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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刘宗敏继续道:“既然为ji,管是艺ji肉ji,都非良家女子。如若有人赞许,恐怕也只是那些风流之人吧?”
袁晨听后,突然红了脸,如果说无论去哪她都对“藏春阁头牌”这个名头还有一丝傲气的话,那对方的不齿则令她的这些傲气全部于这初夏的风中烟消云散了。想必不只刘宗敏,很多人都是这么看自己的。唉。
“话虽露骨,可是事实如此。”刘宗敏仍继续说道,“如你等女子我也见得多了。实不相瞒,只是如你我初见那次,一带而过,也提不起我的任何兴致。我也知晓,如你等女子,原先如未被赎身,未能高攀商富权贵,就将我这里当成了二次腾飞之良机。可是我要告诉你们,莫要多想,我可不会把你等女子捧上天。要不是另有他用,还不如奖给军士,也乐得他们享用后,士气上升,攻无不破,战无不胜。”
“啊?”袁晨听后,吓得倒退了两步,却不敢接话。
刘宗敏斜眼看了看她,冷笑道:“不过你放心,不管怎样,你也是江南首屈一指的美人。我定会如之前所说那样,将你献予闯王。”
听到这,袁晨略微松了一口气。不是她甘心去侍奉李自成,而是逃脱了被那群农民兵士凌辱的厄运,也算不错。至于如何应对李自成,那是后话。
“不过……”她正想着,却听刘宗敏又说,“我本不好女色,不过近曰我攻打涿州颇为烦累,又恰逢你这江南知名女子于此,今夜若你不为我好好发泄,让我明曰决战能一举拿下,却如何能对得起前些曰死去的那些兵丁?”说着,他猛喝了一大杯酒,然后笑着绕过桌子,奔袁晨而来。
怎么和安萍所述不同呢?袁晨见状,心内颤抖,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