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了一张床上。隐约间,她能听到屋内有女子沉闷的抽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袁晨听见又有人走了进来,在屋内走动了一会儿后,又径直向她走来。袁晨正略感紧张,包裹她的被子被打开了,抬眼一看,却是田畹。
田畹又拿掉了堵着她的嘴的布块,随后给她松了绑。袁晨揉着被捆绑得发麻肿痛的手腕,四周环视起来。
这间房间并不大,却非正房,而是一间九角形的屋子,除了一面墙上有一道门外,其他几面墙下都摆放着床铺,一共有八张床,这八张床床头连着床尾,令本就不大的空间更显局促。不过屋内装修却异常奢靡,每张床都看不到木料,而是绫罗绸缎包裹,墙壁上挂着波斯壁毯,地上竟然铺满了虎皮。抬头看去,每张床的上方都有一扇小窗,可仔细看看,不难发现,那窗子根本打不开,似乎是铸铁焊接上去的。窗棂的镂空中,衔接着在这个年代里难得一见的玻璃。这样的窗子,只能起到透光的作用,根本没有通风的可能,而在距离地面三四丈高的屋顶有一个小气窗,似乎才是通风所用。
田畹给她松绑后,走到了她左边的一张床边,打开了床上包裹着被子,露出了一个以同样手法捆绑着、蒙着眼、堵着嘴的女子。袁晨这才发现,她右边的四张床上,软软地躺着四名女子。左边的三张床上,都放着一卷被子,被子下微微蠕动,从被子里露出的脚来看,应该也都是女子。田畹所说的掳到了八名女子,应该就是这她们八人了。
袁晨正好奇,田畹已经将左边床上的女子松了绑,随后又向左继续放人,解开了最后一名时,那女子却一把挣脱,哭着向门口跑去,可是刚打开门,就被门外的一个大汉一把推了回来,摔倒在地中的虎皮上。
女子侧卧在地,哭了起来。田畹冷笑了一声说:“寇白门,难道就你会装矜持么?别人怎么都不跑?难道你还嫌客人接得不够多?”
“不!”被称为寇白门的女子抬起眼,苦苦哀求道,“不是,不是那样的!求求您,求求您!放我走吧!求求您了!”
“走?凭什么?”田畹蹲下身,掐着寇白门的下巴,让那泪流满面的俊俏小脸对着自己,笑道,“说实话,寇白门,你这名字也太难听了,白门,白门,皇上肯定不会喜欢,官宦人家也不能受用,最多也就是卖给哪个贪图你这小模样的暴发户。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长相,我还真有心放你走。不过很多客人都说,‘那个叫寇白门的小女子很是刚烈,被驯服后又令人欲生欲死,让人欲罢不能’,所以我可不能放你走,你可是我们店的招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