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话说?”田畹看了她一眼,笑道。
袁晨忙连连点头。
“我可以不堵你的嘴,但是你不能喊叫,否则我把你扒光了捆起来接客。明白了吗?”田畹突然恶狠狠道。
袁晨瞪着惊恐的眼睛,点了点头。
田畹拿掉了她嘴里的布块。
袁晨张大着嘴,喘着粗气。
“你想说什么?说吧。”田畹问。
“求求你,别让别人碰我。”袁晨突然哀求道。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她不是这样的姓格,她几乎从未求过别人,可现在,她竟然低三下四起来。
“哈?”田畹笑道,“求我?可以,不过你自己说条件吧,我满意了就可以答应你。”
“我,我……”袁晨不知道说什么。这个男人太厉害了,将女人的羞耻感压制到了最低点,使女人几乎丧失了最后的尊严。在他面前,女人就像一条狗,像一只虫子,只要这个男人愿意,随时都能将她这样的女人弄死。
死!袁晨突然想到了死。是的,如果按现在的态势发展,活着也是被蹂躏,那还不如一死了之呢。不过她转念一想,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还没有找到吴若杰,还没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年代,怎么可以死呢?而即使在古代,袁莫晴、柳明这些朋友也还企盼着自己的消息,怎么可以死呢?应该想一个办法。可就当前的形势来看,能不成为记女,不为众多瓢客践踏,就是完美的办法。可是怎么能达到目的呢?如果想不出办法,自己离那种肮脏的交易就不远了。肮脏?对!肮脏!可以从这点入手。袁晨想到这里,说:“你让我接客,难道就不怕染了病?以后伤了皇上?”
“哦?”田畹听后,果然受到震慑,想了想说:“你这一说,我才想起,前几天东门赵公子就染了花柳。现在我们店都不敢接待他。”
“就是呀,”袁晨见有效果,又说,“这是知道的,要是不知道的,没准会有多少病患呢。”
田畹皱了皱眉说:“对呀,这还真是个问题,如果你们染了,再传给了皇上,那我可是要掉脑袋的啦!”
“对呀!”袁晨说。
“小妮子,”田畹轻掐了一下她的脸蛋说,“你倒提醒我了一件大事。”说完,疾步走出房去。
袁晨长出了一口气,瘫倒在床上。她心里很是矛盾,自己已经开始沦落了吗?为了内心深处的目标,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呢?如果主观上不这么做,很可能会被动下去,被田畹打造成一个风尘女子,成天陪男人寻欢作乐,弄不好真会染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