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嘛。”那个被叫做侯二的男人讪笑着说。
“滚!别打扰老娘!老娘这儿有病号呢。”老板娘说。
“好!那我睡觉去喽!”侯二打量了袁晨几眼,缩回头去,关上了门。
“老金头儿!”老板娘又拍打起门板来。
“谁呀?”良久,门里传来了声音。
“我!赛金花!”老板娘自报姓名道。
袁晨有些好笑,赛金花这名字太霸道了,不过不应该是她的本名,应该只是绰号而已。
“这么晚了,什么事呀?”门内慢悠悠地问道。
“你不会开门说吗?”赛金花怒道。
门内传来了踢踏的脚步声,片刻后,门开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儿走了出来。
“老金头儿,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喝酒了?”赛金花点着老头儿的额头道,“叫半天都不开门。”
“什么事啊?我都睡了。”老金头儿道。
“没事儿找你干嘛?喏,这有个病人,劳烦您大驾给瞧瞧吧。”赛金花说道。
“明儿再瞧吧。”老金头儿说着,向门里退去,想关上门。
“诶诶!”赛金花忙拦阻道,“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说着举起了酒坛子。
“呦呵!”老金头儿的眼里登时放出了光亮,“这是你店里的那坛镇店之宝?”
“美得你,”赛金花扭着腰肢道,“这是那坛的弟弟,年头差了些,不过你能喝上,也算有口福了。”
“哈哈,好,好。这个也好!”老金头儿忙接过酒坛子,打开封口,抽着鼻子狠闻了一下,赞叹道:“真香呀。”说着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打了个嗝道:“好酒!够劲!”
“怎么样?”赛金花笑道,“我够意思吧?”
“嗯,够意思!”老金头儿竖着大拇指醉眼惺忪道。
“那你也得够意思呀。”赛金花叉腰道。
“好!我也够意思!”老金头儿说完,转向袁晨问,“你怎么了?”
袁晨一愣,忙说:“不,不是我。”
“那是谁?”
“是我的一个朋友,受了刀伤。”
“哦?械斗了?我可不管这样的,死了活该!”老金头儿说。
“不,不是。”袁晨忙说。她知道,赛金花应该是个热心肠的人,她接触的人也应该也不错。这老金头儿虽然脾气有些怪,但看起来绝不像坏人,于是她说出了实话:“是被义军士兵砍伤。”
“哦?”老金头儿一愣,“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