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靴子又很合脚,使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清新的感觉。唯一的遗憾就是头发短,她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从没留过长发了。
“去哪吃?”她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问道。
“还能去哪,就是我们初次照面的那里。”袁尚广笑着说。
袁晨想起了士兵头目的话,现在的城里,只有“襄阳第一楼”那一间酒店了。不过她也想起每逢每月初八,十八,二十八,酒店老板于万才的女儿于月婷就要陪兵士们玩乐了,今天就是十八。想到这里,她略有顾忌道道:“今天那里恐怕会人满为患吧?”
“哦?”袁尚广笑道,“你也知道于月婷?哈,我们就是要去凑这个热闹啊。边吃边耍,岂不快哉?”
“嗯……”袁晨想推脱,却苦无借口,现在她作为一个“男人”,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不过转念一想,去看看也好,自己也想见识见识在古代被奉为美女的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样。
于是二人一并走出院子,上了马车。
车夫挥起了鞭子,“啪”的一声,马儿嘶鸣了一下,跑了起来,车子一震,袁晨“啊”的轻叫了一声,身子随惯姓晃了一下。袁尚广忙一把扶住她的胳膊,笑道:“我就是看你不善于骑马,才叫马车的,没想到你坐马车也不习惯。”
袁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并没说话。不过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十分细心。
片刻,马车就来到了“襄阳第一楼”外。袁尚广率先跳下,又扶袁晨下了马车。
袁晨抬头看去。此时夜色已深,战乱后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四周黑黢黢的,仿佛一座空城。不过这襄阳第一楼却是另一番景致,酒店的三层楼均灯火通明,里面人声鼎沸,不时有一些官兵骑马赶来,将马匹胡乱拴在门外后,疾步走进。
袁尚广对袁晨使了个眼色,笑了笑,迈步走进酒店,袁晨犹豫了一下,只好紧随其后。
酒店的一楼是一些吃喝的士兵,觥筹交错,逸兴遄飞。在袁尚广走进后,所有官兵都收了放纵起身施礼。袁尚广却并不理会,而是径直上了楼梯。
袁晨到过一楼,却没来过二楼,当她跟随袁尚广上至二楼时,才发现这家酒店原来别有一番天地。
酒店二楼中央是个舞台,周边都是餐桌,而二楼和三楼是通透的,也就是说,三楼相当包间雅座,可一览天井,二楼即是散席。此时二楼已经是人满为患,所有的士兵都大吵着,似乎是在呼唤谁出来。而三楼也几乎坐满,一些军官打扮的人在纷纷向下张望。
袁尚广没在二楼停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