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人,”克莱因说,“医学院的那个日本人同样很有耐心,要是没有他,埃尔利希或许也不会那么早找到治疗梅毒的药物。”
“治疗梅毒?日本人?”李谕问道。
克莱因说:“那个日本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没有记住,埃尔利希先生的研究室就在学院旁,你有空可以拜访一下。”
埃尔利希是1908年诺贝尔生理学奖获得者,还是大名鼎鼎的科赫的徒弟。
李谕慕名来到他的实验室,开门的果然是个日本人。
这个日本人的名字叫做秦佐八郎。
屋里的埃尔利希认出了李谕,他放下眼镜说:“李谕先生,对吗?”
李谕尊敬道:“埃尔利希教授。”
埃尔利希说:“我本来也想联系你一下,拜耳公司很久前就说要在中国的上海兴建工厂,希望同步引入治疗梅毒的砷凡纳明。不过砷凡纳明的注射非常考究,我不知道贵国的医护人员水平如何,一直无法下决断。”
李谕说:“中国的医生护士绝对会是世界上临床经验最丰富的。”
在李谕穿越前的时代,很多过往的“公知”言论在互联网大背景下已经慢慢都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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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很多公知鼓吹的国外医疗,并不是他们嘴上说的那样。
国内的医学研究或许比不上西方,但国内医院的医护水平,绝对不可能比西方医院差,甚至可能强很多。
因为中国医院接诊病人太多了,临床经验不知道有多丰富。
所以李谕才敢自信地这么说。
目前国内的医院很少,水平基本都不用怀疑。
埃尔利希说:“如此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是要单独叮嘱拜耳药厂,这款药的出厂说明必须写明它的注射难度。”
埃尔利希的谨慎是有道理的,作为抗生素诞生前几乎唯一对付梅毒的手段,砷凡纳明这款药物效果虽说不错,但毕竟是含砷化合物,但凡有一点点差错,都非常可怕。
砷就是砒霜啊!
如果不小心注射到肌肉中,哪怕很少的剂量,也很有可能导致严重的疼痛乃至截肢。
疼痛目前没有什么好办法处理,要是再注射吗啡止疼,真是要了命;至于截肢,额,以现在的医疗水平,也没啥好说的,很可能丢命。
总之能注射砷凡纳明这款药物的医生,在欧洲都不多,也备受推崇,其中就包括弗莱明。
由于对医生的要求极高,所以这款药在欧洲没有完全应用开;而且不管怎么说,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