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饱满,充满爆发性的力量,常年在军营中的生活,让贾琅的身体随时都处于最适合战斗的状态,没有赘肉,也不会让肌肉过于膨胀而影响柔韧性。
只留下一条里裤后,鸳鸯轻掩小嘴,美眸中满是震撼。
“吓到你了吧?”
贾琅挠挠头。
他上半身有数之不尽的伤疤,密密麻麻。
都是匈奴人留下的。
最长的一道,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脖颈下方。
难以想象…
当时差点被劈成两半的贾琅,是如何活下来的。
披着轻薄纱衣的鸳鸯,揉了揉双眸,颤抖出声:“没…没有…”
她自小在贾府伺候。
平日接触的主子,大多是酒囊饭袋,何时见过贾琅这般,拥有浓郁男子气概的?
一时间,竟有些痴迷。
“要是害怕,你就先出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
贾琅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鸳鸯赶紧摇摇头,呵气如兰:“要是不能伺候好侯爷,回去老太太也要怪罪的。”
一股股幽香钻入鼻腔。
……
洗漱完毕的贾琅,翻身出浴桶,掀开棉被。
鸳鸯轻声道:“那我先休息了,侯爷要是有需要,随时叫我。”
“休息?在这?”
贾琅不解。
他早就注意到,自己的房间格局是一个套房。
除了主卧一张大床,还有一个碧纱橱。
类似屏风一样的围挡,却是柱天柱地,形成隔断,将房间一分为二,变成两个功能区。
“当然。”
“府里的主子们,都不能独卧,需要有人陪着的。”
鸳鸯说话间。
直接躺在碧纱橱内的‘填漆’小床,降下大红销金撒花帐子。
贾琅心跳越发加速。
虽说关起门来,有一层隔断,但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紧张。
他常年生活在军营,身边都是糙汉子,顶多有萧元漪常伴左右,但大战当前时,谁有搞男女之情的心思?
突然回归,房间内香风扑鼻,又有美人静卧身边,还有些不习惯。
鸳鸯心中好奇。
这些礼节,早就在骨子里,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倒是贾琅身子紧绷。
躺在床上的时候,都紧张兮兮,不由得痴痴娇笑:“侯爷莫非是未经人事?”
“呼噜…呼噜…”
贾琅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