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这时咖啡还没做完,她就闲庭信步地逛了起来。
目光掠过琳琅满目的商品,忽然被一串捕梦网吸引了全部注意。
那是一个白色的小织网,挂着三串羽毛。
洁白,纯净。
名井南脑子里又想起了林礼,他说他神经有点衰弱,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很容易被惊醒。
来都来了,给他带着吧…
名井南似乎都忘了自己在生气,自然而然地开始为林礼着想。
……
不一会儿,风铃再度响起,名井南左手抱着百合花,右手提着两个纸袋子,用肩膀顶开的玻璃门。
冷风吹得她一哆嗦,幸好叫的快车已经停在了路边,三两步上了车,这才温暖了点。
酱油瓶公司距离林礼住的医院不算远,在晚高峰的首尔市只需要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看着手机APP上显示的剩余里程不断减少,名井南也愈发地紧张。
他们好久都没见过面了。
之前林礼骨折时,她都问清楚了地点和病房号,结果因为时间原因一直去不成。
上一次的见面恐怕是要追溯到七月了,那时在打歌节目后台匆匆见了一面,还是林礼的团队去拜访IE前辈们。
想着当时向自己和队友们鞠躬问好的林礼,名井南就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顾客您好,目的地到了,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司机毫无感情的声音打破了名井南的平静。
“哦哦,好,好,刷卡就好。”名井南被惊醒,医院的大门就在眼前。
结账下车,冷风吹得更起劲了。
天色也更加昏暗,只有西南边最靠近地平线的地方渗这一点霞光。
把两个纸袋子也全部交给左手,名井南单手摸出了手机,边向着住院部快步赶着路,边打通了林礼的电话。
“哟不色哟?”林礼略带疑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你住在几楼几号房?”
“什么几楼?楼啊,你不记得了么。”林礼以为名井南问的是自己的房子,他还奇怪,明明以前经常去,现在就记不清了吗。
“…我是说病房,傻瓜。”名井南觉得自己的怒火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哦哦,楼号病房,你真准备来啊?”林礼惊讶道。
“…我在楼下了…”因为走得太急,名井南还有点喘气。
“啊?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不想见我我就回去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