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咽气后才会给。
区区二十两的定金,根本算不得什么。
崔家兴如果够聪明,他就该等着拿到所有的钱,然后再找机会开溜啊。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钱,前两天就拿到了全部的配方,那时,就可以跑路了。
但他并没有,非但没走,反而还在酒肆试着做了一锅,许多回头客都非常满意。
显然味道没有问题。
那时崔家兴没走,现在钱还没有彻底到手,他却走了。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杜秀娘脑子里一团浆糊,各种靠谱、不靠谱的猜测,齐齐涌了进来。
她曾经去找崔家兴的老娘,拐弯抹角的打听他的下落。
可恨那个老婆子,估计是得到了崔家兴的叮嘱,任凭杜秀娘软硬兼施,都不肯松口。
而杜秀娘心里有鬼,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只得暂时作罢。
更可恨的是,那个死鬼都只剩下半口气了,每天呼吸都不顺畅,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可就是撑着那丝儿气,硬生生又活了半个月。
钱掌柜那边都有些等不及了。
而酒肆一直关着门,坊间的流言蜚语更加多了。
就连老家的极品族人们,也都托人来询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娘家那边也跟着凑热闹。
杜秀娘真是焦头烂额,按下这边,又要安抚那边,忙得身心俱疲。
就在这个时候,杜秀娘忽然得到消息,崔家兴的老娘被几个从省城来的人接走了。
杜秀娘大惊,赶忙跑去崔家打探消息。
之前崔家兴跑了,杜秀娘却还没有彻底闹翻,也是因为崔老娘还在县城。
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崔家兴是个孝子,只要崔老娘在,他早晚都会回来。
但现在,崔老娘被人接走了,崔家兴也就彻底成了断线的风筝。
杜秀娘当然着急。
来到崔家,杜秀娘没有堵到崔老娘。
再去打听消息,她就听到邻居用羡慕的语气说:“哎呀,人家早就走了,坐着气派的大马车,好几个人伺候着呢。”
“就是那些伺候的婆子,也都穿着簇新的衣裳,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做派!”
“我还听说啊,原来崔三郎的亲爹没死,人家在省城做生意——”
听到这里,杜秀娘心头一动,赶忙继续打听。
只是邻居知道的也少,且很多都是人云亦云,还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但,杜秀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