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皇上。他若是个好皇上,听说你的冤情,知道苏州受难如此,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一旁的朱元璋不知不觉黑了脸,好你个臭小子,把咱都给赌上了,咱是好皇上还用赌吗?
不过他也承认,他这番话极具煽动性,让人听了以后会觉得如果皇上不管她的事,就不是个好皇上了。
“告陈将军都四处无门,还想告皇上?”
“对,现在的问题就是状纸,衙门那边故意刁难她,让她写了状纸再开堂,这明摆着就没有人敢写。”
“现在更没人敢写了,告皇上,那不等于找死吗,吓死那些讼师也没人敢写啊。”
百姓们唉声叹气。
虽然是看热闹,但大家并不是来说风凉话的,也都同情少女。
但现实情况就是这样,掉脑袋的事谁也不愿意干。
不知不觉,大家都把目光看向李长卿。
在场这么多人,只有他腰间挂着刀笔先生的牌子,他是唯一的讼师。
告皇上的馊主意也是他出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长卿走了。
人群顿时一片哄笑。
“看到了吧,他撺掇你告皇上,结果事到临头人走了。”
“他们这些讼师都是人精,本来就不可能给你写。”
“什么人精,就是一群为虎作伥的恶棍。”
……
少女看着李长卿离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我不怪他,他已经帮我很多了,他说的对,我要告就去告皇上。”
“不管你告谁,你就算敲登闻鼓也得先递状书,还是没人给你写。”
围观群众也着急,这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了。
少女愁眉苦脸,重新跪到地上,举起了牌子。
“重,现在怎么办?”
马皇后同情的看着少女,这事他们既然遇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尤其听说少女爹娘都死了,马皇后很是心疼,这姑娘看着比长公主朱镜静还小几岁。
“妹子你放心吧,咱回宫就告诉司礼监那帮家伙,让他们这几日开放登闻鼓,一定给她一个公道。”
朱元璋在她耳边小声说。
“这合适吗?她要告你,你还为她开放登闻鼓,那以后天下百姓都来告你呢?”
马皇后觉得有失体统,可以帮她主持公道,但是不能用这种方式。
“是不合适。”
朱元璋想了想,那样就太煞有其事了,本质上是要为她解决爹娘冤屈的,至于她更大的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