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心痛
难舍情已如风
难舍你在我心中的放纵
我早已为你种下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从分手的那一天起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花到凋谢人已憔悴
千盟万誓都随花事湮灭
唱完了这首歌,
玫瑰又流起泪来。
独夫走到玫瑰的身旁,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好了好了好了,不唱了,张哥来了,咱们谈谈工作的事儿。
独夫是有名的情圣,在女孩子身上下了十几年的功夫,自然的很会安慰女孩。
玫瑰坐了下来,虽然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却没再流泪。
独夫对我说,前些日子你不是托我给你那个邻居找小姐吗?他现在需不需要了?
我一个女邻居从粮食局下了岗,租了体育场大门旁的一个叫奥林匹克的小酒店,开业几个月中,客人对其它方面都算满意,就是对店里没有干那事的小姐这一点感到遗憾。
男邻居在我家和独夫一起喝过酒,记得独夫说的他认识很多小姐的话,就托我找独夫帮忙,让独夫从其它酒店给他挖一个那样的小姐。
我对独夫说,估计还没找到吧。
独夫说,你看看玫瑰行不行?
我望一眼玫瑰,笑着骂他,你小子怎么在家里也没个正经的样子?
独夫说,说真的呢。
我怕他再这么胡说八道,玫瑰会生气,便想岔开这个话题。
谁知玫瑰说,张哥好好目测一下,我合适不合适?哈哈哈。
我自信经多见广,但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难道玫瑰是一个鸡?
玫瑰飞着媚眼对我说,张哥,我也是学习你啊,我想和天下任何的一个男人**啊。
听着玫瑰的话,我目瞪口呆。
玫瑰又说,我读了你的那个叫《飞翔的感觉》的小说了,知道你想和天下任何的女人**。
玫瑰走进独夫的书房,拿出了我送给独夫让他读读并提提意见的那个小说。
玫瑰哗啦哗啦翻了几页,手指头点着那段文字,读给我听:
我猜,我们的大哥拥有那种在无人的地方狂奔乱喊的欲望。
我猜,我们的大哥拥有那种和任何一个女人**的欲望。
我猜,我们的大哥拥有那种在宇宙中自由飞翔的欲望。
而现实中每一张人的脸都是大哥灵魂看守人的面孔,每一种人造的物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