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爹,这种事情我无权干涉。”
只要田香果能够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他就什么都不会管。
就算田香果一分不挣,他也不会让田香果饿肚子。
林灿月乍一听这话觉得沈玉京也不正常,回味两遍,她竟然品出了另外一种意境,田香果的日子过的真好啊,她想干啥就干啥。
嫁人前还没觉得,嫁人后她才能体会出,男人和男人的不同来。
她有时候也想去厂子上班,但是大友就不让,让她在家里生孩子,还说女人结婚了就应该在家里待着,出去抛头露面影响男人赚钱。
林灿月家里对她挺好的,虽然没有冯家有钱,但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家里支持她进厂子当女工,可婆家不同意。
门外,袁红看着田香果还有些不死心,瞧她穿的一般,家境应该很普通,很艰苦。
但是她体态丰腴,想必家里虽穷,却从没有苛待过她,更何况这身好手艺可不是普通农家户能培养出来的。
脑子转了几个弯,袁红大概就搞明白了这个女同志为什么不同意了。
“行,如果以后有合作,你尽管来找我。”
她可不怕这种有上进心的女同志。
袁红自己就是和男人在竞争,在男人堆里站起来,比起那些安于享乐,扒着男人生存的女人,她更欣赏眼前这位女同志。
田香果笑了笑:“好。”
陈美丽嗖的将盘子端起来跑屋子里面去了,留下一个雄壮的背影。
“袁厂长你看我这闺女不懂事,咱们也进去吧。”
这次袁红是来找聂玉兰谈工作上的事情,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一个有趣的年轻同志。
袁红进屋了,聂玉兰站在门口,邀请田香果进去:“同志怎么称呼?”
“田香果。”
田香果回到。
她和聂玉兰后进去,走到客厅,发现袁红站在空地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沈玉京,神情十分的震惊,就跟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一般。
沈玉京则坐在沙发上,目光犀利。
聂玉兰没想到屋里还有几个陌生人,发觉袁红的不正常,她走过去拽了袁红的胳膊一下:“厂长你怎么了?”
怎么看那个年轻男人发呆呢?
田香果打量他们两个人,她们认识?
好像也不是,准确说是单方面认识一样。
聂玉兰又叫了几声,袁红才反应过来,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这位同志和我朋友长得有点像,一下子看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