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招呼都省了,挺剑便刺。
吴若棠凭着天魔气的特性,接连闪过那刺客势在必得的几剑。虽然每一次都是差之毫厘地避过,但他嘴中却依旧在那里胡说八道,装作很轻松的模样:“这位姑娘,你我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如此苦苦相呢?哎呀。你这一剑再往左刺三寸,就能刺中我的了,可惜可惜……”
经过这一番交手,那刺客已经能够了解到吴若棠的武功唯一可以凭借的只不过是他那一身充沛的内力和莫名其妙的步法。每一次明明要刺中他的,却偏偏会被他躲过,虽然每次都躲得很狼狈,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是闪过自己剑招的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至于他的进攻招式杂乱无章,缺乏和他内力相匹配的威力,从这一点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吴若棠的刀法。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她却不知道,吴若棠所习练的天魔气对突发事物有着一种本能的自动反应,它能使吴若棠在不自觉地状态下对一件事物的处理采取最直接最简单的手法。其实,连吴若棠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和她打斗之时老是东滚西爬狼狈不堪。明明那女人一剑刺来,自己完全可以左退一步避开,可实际上自己却变成了向右前翻,趴在地上,自己一贯以来所保持的大侠形象在这一战中丧失殆尽,真是丢脸啊。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采取左退一步避开剑招的大侠肯定会遭到那女人无情的斩杀,而向右前翻,趴在地上的狼狈却能悠闲地欣赏那女人的蜂腰美臀在风中摇摆。
几次下来,吴若棠已经能够深切领会到,做大侠的下场往往会很凄惨,而做流氓却是悠然自得,间中还可以调戏调戏眼前这位身姿曼妙的美少女刺客。比较起来,就是傻子也应该做出最实际的选择。
吴若棠一边在那儿快乐地扑跌滚爬,一边感叹:“人生能快乐的做一回流氓,且有美少女陪同玩耍,真是夫复何求啊!”
那刺客连变七种剑法,有一种甚至是西域失传已久的“狂沙剑法”,均一一被吴若棠躲过,对他丝毫不起作用,心情不禁渐渐沮丧起来。虽然吴若棠刀法极差,对自己完全构不成威胁,但自己却也拿他没有办法。这样下去就好象两个人在闹着玩似的,已经失去了自己来刺杀他的意义。既然如此,还不如另找机会下手。
于是,她收剑后退,道:“吴小棠,我还会来找你的。”说完,手一挥,身前爆起一阵浓烟。等浓烟散去,人已不知所踪。
吴若棠:“~~~!”
“喂,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要说。”吴若棠大叫道。
空山寂寂,无人应答。只有吴若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