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这话看来真对,行,小棠同学今儿个又让大家长了回见识,喂。你怎么知道砚箱是日本的古董?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懂古玩吗?”
吴若棠边吃菜边道:“以前偶然见过,赶巧了。”
杨静翻翻白眼:“又这么说?哪那么多巧啊巧啊的?我看呀,分明是你装傻充愣!”
沈子安叹息道:“唉!看来杨静的话没有过奖,小棠。我对你算是彻底服气了,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吴若棠就是这样的人,当下端起茶杯。道:“你言重了,干。”
杨静咯咯一笑:“这才对嘛,和和气气的多好,来来,干杯干杯!”
大家都举起了杯子,唯独朱磊没有动。
等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后,面色不太好看的朱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还有点事儿,回去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饭庄。
杨静切了一声,撇嘴道:“错了就是错了,还放不下脸来承认,甭理他,咱们吃。”
捡了个大漏,这顿饭自然是吴若棠结的帐。
杨静依依不舍的跟吴若棠道别,随后跟她的朋友们一起离开,吴若棠自己坐车回到别墅,偷偷摸摸地将砚箱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柜门,轻轻放进去。
这次的中央电视台之行,收获出乎意料的好,不但顺利地得到了砚箱,而且只花了三万块钱的低价,更值得一提的是,从钱先生口中套出了些极重要的话,他朋友那里竟还有这类砚箱,且不止一件,这个消息无疑很让吴若棠振奋。或许在史院长看来,它只是一个不错的日本古董,十万块钱到头了,但只有吴若棠知道,砚箱的潜在价值绝不仅仅如此,所以,当时他没有轻易卖掉。
吴若棠心中早就有了计划,往床上一坐,拿出手机,给钱先生的朋友打去了电话。
嘟嘟嘟,响了三声,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
“您好,是许伯伯吧?”
“你是?”电话那头迟疑道。
“哦,您不认识我,是钱先生给我的电话,我~~~”
没等吴若棠说完,许伯伯便道:“哦,刚刚老钱打电话来了,你是买他砚盒的那位小伙子吧,我知道你,说吧,什么事?”
“这个,电话里可能说不太清楚,如果方便的话,我能不能去您家里?主要是想看看您收集来的古玩。”吴若棠客气道。
“来家里?”许伯伯的声音顿了一顿,道:“好吧,你拿笔记一下地址,在海淀区,然后你~